宋安渝?左使?(1 / 2)

冷靜了一晚上之後,設想了多次,熊初墨得出了一個結論:看對眼的可能性很小,雖然自己除了性格不算溫順,舉止粗魯之外還有很多優點。

但可能人家也不好這口,自己也鬆了一口氣,又沒心沒肺的出去幹活了。

宋安渝穿著昨天買的新衣服在大廳掃地,見到伸著懶腰的熊初墨出來,期待的眼神一下子沒了光,上前主動問好,將抹布洗淨遞過去:“你怎麼沒穿新衣服?”

“新衣服當然要等有大事的時候穿,現在穿浪費。”熊初墨接過宋安渝手裏的抹布,沒察覺到什麼。

”好吧。“宋安渝語氣平穩的說道。

熊初墨不再繼續接話,忙著在腦海裏籌劃著大事:原本就不準備在這裏打一輩子工,雖說現在吃喝不愁,但其實也就是換了個地方繼續打工,這和自己當初想的可不一樣。

宋安渝看著神遊的某人,歎了口氣,無奈的收回目光,真不知道她腦子裏每天都在想什麼。

熊初墨正對未來做著規劃,想著幸福的生活就一臉憧憬,但又被現實打回了原型,所有的以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錢,去哪弄一大筆錢。

熊初墨在心裏盤算著去哪兒找這麼一個冤大頭,掌櫃的不行,沒什麼能吸引的鐵公雞,宋安渝一個撿來的孩子也不行,店裏的人就算了,還不夠人家一家的開銷。

”小二,住店。“門外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來。

熊初墨正因為沒錢苦惱著,實在不想理他,那人盯著熊初墨不滿的臉又問了一遍:”姑娘,我要住店。“

”一樓二樓?“害怕被掌櫃的看見又要扣工資,熊初墨不情願的抬頭。

”有什麼區別嗎?“這人還是語氣溫和的說道。

”一樓比二樓便宜,二樓比一樓貴,你想住哪個?"

"為什麼二樓更貴呢,明明都一樣。”這人一直問個不停,熊初墨不想再多說什麼。

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朝悠哉悠哉掃地的人說道:“宋安渝,給他收拾一間二樓的房間,將人領上去。”

“這位客官打算住幾天呢,一天五兩銀子哦。”熊初墨臉上笑嘻嘻,心裏煩兮兮的問著眼前人。

“先住半個月吧,給你銀子,多出來的那部分算我送你的吧。”說罷留下鼓鼓的錢袋,轉身跟著宋安渝上了二樓。

熊初墨手裏拿著沉甸甸的銀袋,突然覺得那人好溫柔。

自己來了這麼時間,這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銀子,白花花的銀子,一閃一閃,熊初墨抬頭向上望去,滿眼壓抑不住的喜悅,她好像找到那個冤大頭了。

這人找了一間比較僻靜的客房進去,宋安渝轉身關上房門,避免與那人對視,低垂的睫毛,眸色暗淡的像是灑了一層灰。

對方倒也不介意,隨意找了一張椅子坐下,觀察著宋安渝的一舉一動嘴角揚起絲絲縷縷的嘲諷說道:“左使準備何時歸教”

宋安渝明白自己被找到隻是時間問題,但他的話還是紮進了心裏,涼了半拍,宋安渝緊閉的雙唇微微顫抖,許久不說話的嗓子有點嘶啞:“我要徹底離開,不回去。”

"哦,左使可知離開的代價?”這人聽著不怒反笑,聲音有點讓人不寒而栗,隻不過眼底不見一絲笑意。

宋安渝心裏清楚,自己從小在四方教日夜殺戮的日子,暗無天日的日子,他不想再回去,更害怕再次成為一具行屍走肉。

“總要試一試,護法得罪了。”宋安渝心裏一橫,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思抽出懷裏的軟劍使出全力朝對方刺去。

被叫做護法的人被逼的連退幾步,側身躲過襲來的劍,抬腳踢了回去,二人你退我進,連戰幾回,宋安渝明顯體力不支,有點招架不住,隻能被迫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