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十分鍾又將進入嶄新的一天,窗外迎來了些許的寧靜,偶爾可以聽到沿途路過的車流聲稀稀疏疏,疫情的突然蔓延,讓整個城市突然進入一種喧鬧的恐慌,每天樓下做核酸檢測的喇叭準時響起,“掃碼打卡,接種疫苗48小時內不能做核酸。。。”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每天如此,唯一不同的是每天錄這段語音的人不同罷了,喇叭裏傳出的聲音音質不同而已,時而女聲,時而男聲。
“進寶,進寶。。。”昕朵一遍又一遍的喊著,“這個死崽子,又到哪兒去了?”隨機跳下床,拖鞋與地板之間發出呲啦呲啦的聲音,連走路都懶得抬腳,可想而知這個人得是有多懶。
“你在這兒啊”夾子音發出,用手從櫃子下強行拉出她的貓,抱起來瘋狂親它,貓貓一臉嫌棄的用雙手推她,無奈勢單力薄,無法反抗,隻能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摩擦。貓貓身上總有一股很奇特的味道,吸食之後會讓人醍醐灌頂,不知道哪些研製香水的人會不會從貓的身上提取香精,那個味道一定很奇特。抱抱這個,抱抱那個,招財進寶都很嫌棄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他們很不解,為什麼這個女人總喜歡親它們,在身上狂吸,他們可是不洗澡總是在地上打滾,天天用腳埋屎,時不時的在屎上踩幾下,用嘴巴舔舔剛拉完屎的屁股,盡管如此她還是很喜歡。
每次親完兩個崽後,她總是不忘了補上一句“你們怎麼這麼臭,都是屎味兒。”一邊嫌棄,一邊在兩隻貓的身上無盡的索取。
吃喝結束,招財和進寶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小窩準備睡覺,他們很乖,都有自己每晚就寢的地方,隻是,每次當進寶躺下後,招財就開始找事情,想要色色,招財是一隻一歲的大公貓,眼神中充滿了男子氣概,話不多,在家裏總是讓著妹妹,好吃的好玩兒都要先給進寶,它就小手一揣,趴在一旁看著進寶,像極了自己在養自己的童養媳。“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昕朵,從來沒有把兩隻貓當作是動物,更多的是自己的孩子,在她眼裏他們是人一般。招財每次找進寶色色,都是先溫柔的給進寶舔毛,進寶很喜歡這一舉動,每次都在這溫柔鄉中露出醉生夢死的表情,再看招財總是在恰到好處時迅速的騎到了進寶的身上,咬住脖子,開始做著猥瑣的動作,可能因為是新手,畢竟招財也是第一次做公貓,他並不是能如願以償的有一個很美好的體驗,每次都會被媽媽(昕朵)發現,昕朵痛斥“招財你個大豬蹄,放開我的女兒”招財有些害怕的看著這個大驚小怪的女人,色色的動作逐漸緩慢,但是並不打算鬆口,依舊我行我素的照常進行,昕朵看招財聽到她嗬斥的聲音依舊不為所動,於是隻能上手結束這一行為,一邊扒拉一邊罵“招財你鬆開,你給我鬆開,快點鬆開,她才6個月,你個禽獸,快點放開我女兒,”有第三方的幹擾了,擾亂了我們財哥的雅興,隻能灰溜溜的鬆開,看看進寶妹妹,一臉意猶未盡。
每次看到招財色色,昕朵腦海中總會浮現出人做愛的畫麵,覺得人和貓做愛真的沒什麼差別,人也是做足了前戲後開始激烈的運動,“人隻是高級一點的動物是實錘了。”
獨自一人的生活昏天地暗,看看書,聽聽歌,看看電影,很是愜意,無聊的時候翻翻手機,並沒有什麼人可聯係,越長大就會越孤獨,很多人害怕孤獨,但昕朵卻很享受,她享受一切一個人的時光,一個人兩隻貓,小日子也是紅紅火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