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存沒看出袋子有什麼問題,可葉成卻突然發狠把攝像機給砸的稀巴爛,他取出袋子後,奪門而出。
尋思著事情不對勁,馬良存先一步擋住了門,攔下了衝動的葉成。
兩人因此扭打在一起,不過對於失去理智的人來說,身體就跟上了發條的機器般冷漠。
馬良存打不過葉成,但他有力氣,不顧對方的拳頭,把人死死壓在了牆上,但被葉成一腳踹飛起來,倒在地上,然後起身再次撲向葉成,把人給拽了進來壓在地上。“混小子,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不然我是不會讓你出這個門的。”
老實人有耿勁,憑著這份勁道,馬良存還真的壓製住了衝動瘋狂的葉成,雙手雙腳鎖住了葉成的脖子與膝蓋,不管你有多能耐,被鎖死的地方就是撬不開,大家比力氣比耐力,失去理智的人就是頭蠻牛。
力氣耗盡,人也冷靜下來!
葉成拍拍馬良存的腿說道:“鬆開,我快沒呼吸了。”
“不跑了?”
“跑也得有力氣啊,老哥,你再不鬆開,我就真死了了。”
馬良存聽著這話不像是作假,但還是小心翼翼的放鬆了一條腿,將葉成沒掙紮,才完全鬆開,把人從地上拽了起來。“別躺地上,冷!”
靠,這是我要躺地上的嗎,也不想想是誰害的!葉成無辜的白了馬良存一眼,同時也感激這位老大哥,要不是他可能就真闖了禍。
馬良存燒了一壺水,人跟人之間大概還真是緣分,當初他不討厭葉成,也不見得喜歡,但現在瞅著這麼個小年輕,忽然感歎自己沒早點生個女娃,不然就多留個女婿。
“老哥,你的眼神看起來很迷離啊,不會被我這張臉,這體型給迷惑了吧!”
馬良存敲著煙尾嗬嗬兩聲。“你還真想多了,喝點茶,跟我說說咋回事?看你這東西也不往你大房子擱,想來一定是不能讓那些女人知道的事了哦,這裏麵的美女不會是小四小六吧!”
“她是我媽?”
噗嗤!
剛喝進去的茶,全部都噴了出來,還噴了葉成一臉。
“你,你說什麼?”
“老哥,你很汙哦!該不會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到是我女人,你看我這麼年輕能生出這麼大的兒子嗎?”葉成打趣的調侃著馬良存,用紙巾擦掉臉上的茶漬,他的語氣輕鬆的就像是在說他人事情一般淡定。
“咋就不能了,你不是一對龍鳳胎嗎?不過看上麵的娃確實有點大。”馬良存有點無厘頭的那錄像帶說笑,忽然意識到哪裏不對後幹咳了聲。“對不起啊,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有點驚訝,不,太震驚了,你原來還有......媽媽!”
“廢話,我沒媽,難道我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啊!”越說越不靠譜了,葉成無奈的吼了回去,不得不說這老佛爺厲害,就這一出手便拿捏住了他的命脈。
點上煙,葉成盯著因為自己衝動造成的後果,也是無語了。
“這玩意看不了什麼東西,我知道一個地方能弄到老式機子,跟我來。”
馬良存是個地地道道的京城人,一家三代都生活在這裏,所以對京城的大街小巷相當了解,不過這次,他帶著葉成去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自己家的老宅子,現在已經出租給外來人口居住,不過有一間倉庫,裏麵對著很多老物,其中就有一台錄像機。
說起這台機子,馬良存還有慢慢的少年回憶,很青澀。
葉成一邊聽著他講述自己初戀,一邊搗鼓著舊機子,因為實在是太舊太久不用,機子已經打不開了,有幾個鍵還壞了,別說修了,就連零件都未必有的賣。
馬良存抓抓自己的短刺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機子會成廢渣。“我找人修,一定有辦法的。”
葉成見馬良存執意要去修機子,也懶得再管,便由著他出去。趁著空閑的時候,取出資料看了起來。
這個張偉除了與白齊明朝是同班同學外,另外還曾經與狼牙隊員一起執行過任務,按時間推算的話,那個時候他已經離開狼牙。他可以算是白齊家暗插在北城的一枚棋子,像他這樣的棋子還有五人。
根據馬良存的調查,這五人分別隱藏在不同行業中,所在職位均不高,出於中流砥柱一類,但從北城一路開發斷斷續續至今,這五個人均無收到任何衝擊,所以相當可疑。
以上六人隻是白齊家暗插在北城的棋子,其他兩大家族的人也或多或少的布置了自己人在北城,這些人可能有的已經潛入彩雲仙霞中,之前那個從煮雨庭軒中竊取資料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葉成稍稍梳理了下,光這些明麵上的潛伏者就多達三十多人,還有些查不出來的探子更是不計其數,這北城還真是黑潭深不見底。
馬良存出去了很久也不見回來,林夕已經驅車等在了街口,葉成留下紙條鎖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