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突然打斷閔休的話,他站在陽光下,整個人像是被籠罩在光圈下的少年,五官分明的側臉猶如雕刻大師筆下的神。
“有沒有這兩個人是舉證,衛東都隻有一條路可走,不單單為了我的女人,更為那些無辜的人。”
閔休愣了下,當毒蠍子失敗告終後,她手底下的新人來開始紛紛向vam投出橄欖枝,當然這些人的倒戈兵並不受歡迎,正如葉成說的那邊,有壓迫就有反抗,而現在站出來反抗的人已經不隻是那裏的人。
他們需要一個領頭人,而葉成會不會是預言的那個人,他不敢冒險。
“當初葉少帶著四子前來島國,結果卻讓人有點心寒,我不知道葉少是如何看到異能組織,不過對於我們新人類來說,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一旦信任了,就會追隨到底。”
麵對閔休不留情麵的話,葉成無言以對,四子就像是塵埃般連個風浪都沒帶起,便沉寂在海水裏,現在四人各分東西,而他卻執念在自己個人主義中,閔休的話無疑是當頭一棒,翻看過去,那些與他支援過他的人,最後都沒有落得一個好下場。
閔休什麼時候走的,葉成沒有在意,作為非敵非友的長談中,他倒是有所在意,安凝宣在屋外叫著,三人來到附近的小攤覓食。
葉成還是笑著調侃安高寒小氣,故意將攤位上所有看著能吃的都點了一遍才落座在兩人身邊。
任誰都看得出葉成不在狀態,想問但又憋回肚子裏,酒到中旬,安凝宣才找了個話題,提及美子在島國的狀況,葉成也隻是笑笑,他有心事。
此時,帳篷下走進來幾個人,他們落在葉成隔壁,時下攤位上沒什麼人,這幾個看起來神色都有些怪異,尤其是坐在中間那個染著一撮紫毛的人,時不時飄香安凝宣的大腿,,視線裏帶著侵略性。
葉成脫下外套蓋在安凝宣的大腿上,淡淡的說了句,遮好後,繼續與安高寒喝酒。
此舉也落在了安高寒眼裏,打那幾個人進入棚內的時候,他便留意到這幾人手臂胸口上的刺青。“白家的人!”
葉成冷哼了聲,這幾個人不露臉,他還真往了港島還有組織的存在,各個都是縮頭烏龜,隔岸觀火,巴不得他跟衛東拚的你死我活,好坐享其成。“吃我們的。”
安凝宣提醒著兩人別惹事,這白家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蝮蛇盡管假死,可知道的人並不多,白家人自當是他跟著葉成後,在韓虎命案中喪生,現在外麵流言四起,都說葉成利用了白家,謀權篡位,殺了白老爺子。
為此留言,白家家主發布了集結令,聯合眾組織為白老爺子討回公道,為蝮蛇討個說法。
白家雷聲大雨點小,在集結令的號召下,收攏了不少地區的小組織,三合會的另外兩大家族也派了人參加,而之前聲援白家的新義安,此次倒是沒什麼作為,就連派人到場走個形式都懶得做,這不由讓那些參加集結令的人心生疑慮。
“我聽陳組長說,韓虎的命案,法院將在下周一開庭,無論韓風是否到場,這個案子都會結案,蝮蛇必須參加庭審。”
葉成看了安凝宣一眼,她的意思他明白,要想跟白家證明自己的清白,隻要讓蝮蛇站在眾人眼前,留言便可不攻而破。
“犧牲他人成全小我?你知道這不是我的風格。”
安凝宣咬了咬唇瓣,她隻想在不打動幹戈下,把事情解決。“集結令已經發布了一周的時間,如果白家號召當地組織討伐,衛東必定會借此機會對付你,韓風尚未找到,一旦這些人......”
安高寒忽然握住安凝宣的手,女人這個時候就該保持沉默。“衣服掉地上了,這大半夜的秀美腿是要給誰看啊!”
安凝宣不明所以的望著安高寒,她說錯什麼了嗎?
安高寒撿起地上的衣服,重新蓋在安凝宣的大腿上。“禮尚往來!”
“可是,我不覺得他們會對我們禮尚往來。”
一陣乒乒乓乓嘈雜聲響起,隔壁桌的幾個人似乎喝高了,有人踢到了酒瓶子,散落一地。
“走了!”
葉成站起身,他有意要避開這些白家人,但有人就是不知好歹,偏偏要給自己找不自在。
一撮毛歪歪斜斜的扭到葉成的跟前,一股子酒味撲鼻而來。“你是葉成?”
“我是你大爺!”
“草,你叫誰孫子呢!”
安高寒勾著安凝宣的肩向後走開兩步,人都是要發泄,這個時候就不用瞎湊熱鬧,邊上待著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