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意思往下想了!
“走開啦,你腦袋好臭,我不要你壓了!”用力推了推葉成的腦袋,美子言不由衷的說道。
“臭嗎?不會啊,我昨天剛洗過,怎麼可能?”葉成撐起自己的身子,耍賴的湊到美子跟前。“你再聞聞是不是臭的,要說謊我就再壓你哦!”
此壓非彼壓,葉成色眯眯的盯著高聳翹起的花朵,嘿嘿笑出聲。
壞人是如何演練出來的,就是在不斷打壓和刺激下,慢慢把對方搞定中成長起來的!
攻破女人的防線也是如此,要是張了張可以刷臉的麵孔,那麼這個過程會縮短很多,要是長了一副令人尖叫的八塊肌,那麼過程又會縮短一半,除此之外,隻能靠著一張嘴皮子和打不死的小強精神勇戰到底。
葉成兼備了以上所有的功能,所以他在女人堆裏遊刃有餘,但人的心就隻有一顆,掰開了瓜分了,那麼得到他心的女人就會很傷心,所以葉成送來不給心,隻給義。
女人如兄弟,葉成知道女人要什麼,也知道自己要什麼,所以在這個時候,女人越是說不要就越代表她要,當然這種實例不是人人都能套用的,前提在對方也對你有意思。
咬著唇瓣的美子看起來可人之極,豐碩果果的凶器因為她的氣惱而起伏著,就像是兩個大瓦力的探照燈在對著葉成眨眼睛,向他招手。
如此盛情邀請下,葉成哪裏會拒絕美人的好意,那叫不識趣,所以......
空蕩蕩的大樓中在一片黑漆漆的陰暗中,傳來令人羞澀靡靡之音。
等美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葉成吃的幹幹淨淨,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不是因為自己被欺負了,而是因為從沒有過的幸福感。
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高興要哭,難過要哭,生氣要哭,來姨媽也要哭,反正就是哭哭哭,所以才說女人是水做的,但男人要是不把這些哭放在心裏,那該哭的就是男人了。
自知理虧的葉成把美子抱在懷裏,讓她把自己當墊子躺著,兩人裹著一條毯子俯視著腳底下的街道。
天朝依舊有人進進出出,門口掛著歇業的牌子,也絲毫抵擋不住那些前來嗨皮的熱情。
公文仿佛對天朝來說形容廢墟,即使有命案在身,人家想幹嘛依舊幹嘛,你查你的,我**的,這樣高調行事,葉成隻能用囂張二字來形容。
“夜哥哥,咱們跟衛東也鬥到現在了,為什麼夜煞還不露麵?按理說藥鋪被毀了,曙光醫院的秘密也被挑破了,夜煞理應憤怒找上門,可至今一點動靜也沒有,還有那個查理陳,也不知去向,我心裏不安。”
葉成揉著美子的腦袋,夜煞在想什麼,他不在意。換成是他,也不會輕易為此拋頭露麵。七子當中隻剩下三子,殘缺美鎮守東海,穆曉峰倒戈,剩下的衛東四處活躍,他是夜煞老二,惹下這麼多麻煩,總是要推個人出來墊背,老的一匹人死了,才能啟用新人。
“睡一會,還有點時間。”
親吻著美子的頭頂,葉成像哄小孩般哄著美子進入夢鄉。
均勻的呼吸聲傳出,葉成把毯子蓋實在美子身上,悄然躍起,順手抄起衣物穿上落在了入口處,他回眸往空中打出一個手勢,一道道金芒射向熟睡中的美子,形成一張金燦燦的大網,網住了美子。
小黑喵了聲,從某處跳了下來,對著葉成啪啪拍打著尾巴,然後踱步回到美子身邊,蜷縮起身子呼呼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