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凝有點心動了,找到合適的腎源對她來說到不難,這病毒抗體就不好弄了,而且抗體隻是在理論層側上的定義,雖然有鮮活的例子,但不一定合用。
“院長這裏的人才輩出,這位劉醫生我也是早有耳聞,既然堪為外科第一人,想必手上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厲害,不讓我跟他單獨聊聊可好?”白香凝衝著院長問道。
院長歎了口氣,走出會議室的時候拍了怕劉一刀的肩膀說道:“小心說話!”
劉一刀留在會議室裏的時間很長,誰也不知道裏麵的人在聊些什麼說些什麼,坐在院長室裏的院長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已經不下數十次的撥打小黑醫生的電話,都是處在無人接聽狀態,該死的混蛋到底跑去哪裏了!
此時的葉成正扣向白家大院的門,他提著公文包,西裝革履,還帶著一副方框鏡,頭發整齊的梳理在腦後,神情謙遜有禮,遞上名片後,被請入屋子中。
白老先生看起來並沒有像病曆上描述的那般惡劣,精神氣還不錯,臉蛋也挺紅潤,四肢有禮,就是說話的時候氣急氣喘,葉成見狀倒出了他肺部的問題並沒在上一次手術時得到良好的治療,留下了後遺症。
白老先生哈哈笑了笑,把葉成帶向了書房,他一直在等自己女兒的電話,卻沒想到此刻應該在醫院的醫生盡然在自己麵前,他不僅狐疑起來,帶著好奇心的試探下,葉成卻回答從容。
“白家在港島也是大家族,不知老先生與三合會的白家是同出哪一係?”葉成一邊替白老先生搭脈,一邊問道。
“同根生的人,哪裏分什麼係,也就是江湖人喜歡有主次之分,我們這些玩文之可不在乎。”
葉成笑笑,那就是旁係唄,白家跟其他所有大家族一樣,主次分明,隻有主係的白家人才有機會當上家主,旁係的人從旁應和。
自此之後,葉成沒再詢問任何關於三合會或白家的事,白老先生的脈相有點古怪,為了確證這病例以外的問題,葉成讓老先生麵朝下躺在沙發上,脫去外衣露出整個背脊,才發現這位老先生,年輕時候也是豐功偉績,大小傷口不計其數。
這樣的人,要是沒有野心,打死他都不信!
施針之後,葉成留意到老先生背上出現的紅疹,有深有淺,深的地方都已深紫一片,說明體內於毒很重,濕氣覆蓋全身,體虛氣弱。
“老先生請起來吧!”葉成拔針之後,扶老先生坐下。“您的問題說句實話,不好醫治,這病例上說的不明不白,有所隱瞞。”
白老先生哈哈大笑兩聲,在回答葉成問題之前,他撥通了白香凝的電話,示意她立即回白家。
“爹,你是說有位神醫在我們家裏?”白香凝一時驚呼出聲,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劉一刀,隨後捂著電話走出了會客室,離開前示意自己的助理不要做任何事。
這都到手的案子就這麼停擺,劉一刀也是鬱悶之極,眼看著就要簽約,到底是哪位神醫讓這老女人這麼激動。
白香凝接完電話回到會客室,隻是說了句有事先走一步,至於合約的事,她會讓助理再聯係,家父的病一定是在貴醫院救治。
保證等於沒保證,劉一刀忍著惡氣把人送了出去,然後直接去了院長室。
白香凝推掉所有的應酬回到白家,發現自己的父親與一個斯文的年輕人坐在客廳了笑談眾生,感到十分古怪,她也是個有兒有女的女人,看人無數,卻從沒見過自己家父對那個陌生人如此和氣,不免對這個人多多打量了幾眼。
葉成也同樣打量著白香凝,說實話,這個女人確實有點看頭,雖然身材有點走樣,不過氣質絕對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媲美的,女人最寶貝的那張臉蛋也是被搭理的穩穩妥妥,隻是唯一欠缺的是她眉宇間的黑氣。
“在下XX醫院的小黑醫生,不知道白夫人可曾聽我們院長提及過,我是這次白老先生的主治大夫。”
“你就是小黑醫生?”白香凝十二分的詫異,她一直以為能主刀的醫生至少有四五十歲的年紀,壓根沒想到會這麼年輕,不由開始擔心他的技術能力,就憑這個年紀也沒有多少實戰經驗啊!
葉成仿佛看出了白香凝的懷疑,他也不打算解釋,有能力的人不需要說太多。“我本應該在醫院與你會麵,但我覺得在研討病情之間,還是先見過病人本人更好,一個好的醫生必須與他的病人有良好的溝通才行,您不會怪罪我這個不請自來的莽撞行為吧!”
“您至少也應該先跟我打個招呼。”
“做大事的人都不拘小節,香凝這位小黑醫生可是不是一般人。”
白香凝見自己的父親替對方說話,也就沒再說什麼,葉成把他診斷出來的情況說了一邊,若有深意的看了眼白香凝說道:“夫人有心想要隱瞞我是能理解的,老先生的病其實並不難解,隻要夫人答應我幾個條件,我隨時可以為老先生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