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姨呸了聲,她操起邊上的凳子砸向侯爺,嘴裏叫罵起來。
聽到動靜衝進來的手下立即上前把紅姨給拽了開來。“放開老娘,今天我是豁出去了,不把話說清楚,我心有不甘。”
侯爺被紅姨的潑辣勁給嚇到了,躲得遠遠的。“把這瘋婆娘給綁了關到倉庫裏,讓她一個人冷靜冷靜,三個小時後再放出來,免得在外麵丟人現眼。”
“我呸!姓侯的你算老幾啊在這裏耀武揚威,沒有我們熊哥,你狗屁不是,你還真當自己是大圈幫的爺了,要不是我們熊哥壓著,你看看這裏的兄弟誰會聽你的。”
已經走到外麵的侯爺又走了回來,他陰晴不定的注視著紅姨冷冷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賭場裏的手下稍稍擋在紅姨的跟前,像是在保護她,另一個手下示意紅姨不要再說了,畢竟侯爺還是大圈幫的老大。
“我說你不配當大圈幫的老大,沒有熊哥和師爺,你啥都不是。”紅姨大概是被氣瘋了,衝著侯爺嘶吼著,雙目充血活像一頭發情期的野獸。
侯爺眼角不斷抽搐著,像是在極度隱忍著什麼,然而紅姨不管周圍人的勸阻依然對著侯爺口出不遜,忽然一聲怒吼從侯爺的喉嚨裏發出,他上前一步從衣服裏抽出一把刀刺進了紅姨的腹部。
紅姨先是一愣隨即掙脫開挾製撲向侯爺,用力將他壓倒在身下,充血的眸子散發著怪異的光芒,一隻手死死扣住侯爺持刀的手腕,另一隻手壓住他的肩頭,猛地衝著侯爺的脖子咬了下去。
啊!
侯爺發出殺豬般的叫聲,他疼的用力掙紮著身體喊叫救命,可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上前動手的,此刻他心裏算是明白紅姨講的都是事實,沒有熊哥,他什麼都不是,沒人會聽他的,所有人都盼著他早死,好讓熊哥蹬上大圈幫的老大。
想到這裏,侯爺再也不顧什麼,麵對死亡,人的潛能是無限的。伸手不如紅姨,但終究還是個男子嗎,何況紅姨還受了傷。
一不做二不休,侯爺雙腿夾住紅姨的身子,腰身用力一扭,愣是讓對方咬下一塊肉也拚了命的反轉過身,把紅姨壓在了身下。“臭婊子,想要老子的命,老子送你上西天。”
侯爺殘忍的先是對著紅姨的腹部猛抓了幾下,將傷口撕開。紅姨發出痛苦的叫聲,扣住侯爺手腕的手頓時無力起來,趁著這個機會,侯爺又補了兩刀捅進了她的傷患處。
“侯爺,快住手,再捅下去就出人命了!”
也不知道是誰在邊上喊了聲,紅姨倒在血泊中,雙眼無光的向上泛起,看起來快不行了的樣子。
侯爺睜著猩紅的雙目朝著四周狂吼起來。“你們都是一群的,我先殺了這個女人,再殺了你們,啊!”
不知道紮了多少刀,倒在血泊中的紅姨睜著空洞的雙眼,含恨的望著一處。
血源源不斷的從她胸口上,肚子上冒出,被紮爛的肚子裏翻出了腸子,場麵極為了駭人。
沒人敢靠近侯爺,圍觀的大圈幫手下紛紛退後,把客人趕走後,鎖上門。
紅姨死了,接下來怎麼辦?
侯爺盯著紅姨的屍體看了許久,隨後他站了起來。拽過一個人的身體把帶血的刀擦幹淨後,向外走去。
“你們都給我聽著!誰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就那他的人頭祭奠這個女人。我知道你們都是熊哥的人,但隻要我一天沒死我還是大圈幫的老大,還是你們的主!”侯爺哈哈哈大笑著離開了賭場。
紅姨的手下傻傻的盯著地上的女人,侯爺留下的話還在耳邊回蕩,此事非比尋常到底該如何是好?即使能瞞過一天,也免不了一個月,熊哥要是找起人李艾怎麼辦?
“打給師爺吧!”
有人提議,很快就得到響應。
一個小時後,大圈幫的師爺出現在賭樁裏,他查看了紅姨的屍體之後,讓人聯係車子先送往殯葬館,然後把當事人叫到裏屋詳細的詢問了當時的情景,聽到紅姨像發瘋似得衝著侯爺咆哮時嗎,不由咦了聲。
紅姨雖然對侯爺像來不滿,也確實有想讓熊哥當大圈幫幫主的意思,但此人心機頗深,斷不會公然對侯爺不敬,更不會在語言上衝撞冒犯。
今日做出這等表現,要不就是已經有了周全的計劃,想要借此機會除掉侯爺。如果不是,那此事就另有蹊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