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乖乖讓薄靳綏穿衣服(1 / 2)

“我什麼時候說你可以走了?”

沈灼挑眉看向沉浸在自我世界裏無論他說什麼都選擇性聽成可以出院的小蝶貝,心想既然你耳朵不好使,那我就更不可能讓你空著手出院了,手背上必須給我帶著兩個針孔:“想掛水是吧,馬上。”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沈灼最喜歡用這一套。

說完沈灼轉身出去準備小蝶貝今天要掛的水,小蝶貝後知後覺過來沈灼又要拿針紮他,提前把手掌塞進了薄靳綏掌心裏。

“嗯?”薄靳綏低頭看著他。

小蝶貝非常坦率地說:“他要紮我,涼。”

“不走了?”

小蝶貝的手指在薄靳綏掌心裏抓了抓,非常糾結:“紮完再走吧。”

合著還是要走。

沈灼過了好一會才帶著鹽水進來,剛進門就說:“準備好了?”

小蝶貝緊抿著唇,乖乖的把手伸到沈灼麵前,一副準備就義的凜然模樣。

“那就來吧。”

薄靳綏在小蝶貝的病床邊等著沈灼的紮針步驟完成,小蝶貝將手塞進他的掌心裏。

軟綿綿的東西是會讓人上癮的,薄靳綏很享受小蝶貝習慣性地在他手裏麵取暖,這讓他感覺到小蝶貝是需要他的,極大程度的滿足了alpha卑劣的占有欲。

吊水的過程十分和諧,小蝶貝躺在床上,臉朝著薄靳綏,盯著他的臉看一會,再盯著兩人相交的手看一會,樂此不疲。

沒有人能將小蝶貝的注意力從薄靳綏轉移,沈灼喝著冰咖啡,吊兒郎當來給他換吊瓶,小蝶貝連看都不看。

沈灼一邊搖著頭,一邊感歎:“果然是喜歡漂亮的東西,眼睛都不眨。”

他自己呱呱呱說著些不著調的亂七八糟,薄靳綏和小蝶貝各幹各的,誰也聽不見。

就好像屋子裏突然飛進來一隻綠豆蠅,討人煩地飛來飛去,可房間裏的人都不在意他,隻好拍拍翅膀重新飛走。

小蝶貝被吵得不行,抽出手來捂住耳朵。

薄靳綏終於不再沉默,抬起深邃的雙眸看向沈灼,吝嗇地吐字:“滾。”

沈灼擼一把茂盛的頭發,瀟灑離開。

人一走,小蝶貝立刻把手重新塞進薄靳綏的掌心裏,舒服的籲出一口氣,心情都變好了。

薄靳綏由著他把自己當暖手寶,縱容地看著他。

小蝶貝現在不看薄靳綏了,翹首以盼著頭上的鹽水快點掛完,掛完就可以走了。

離結束還有幾毫升鹽水的時候,小蝶貝已經迫不及待的拽著薄靳綏的手腕撒嬌:“掛完了我們走嘛。”

“明天還要掛水。”

“不在這裏掛。”

小蝶貝忍了很久都沒有說,病房裏消毒水味道太醜了,臭到他感覺自己的皮膚要起火,隻是對於他注重的事情來說微不足道。

“沈醫生同意了嗎?”

小蝶貝:“同意了?”

薄靳綏挑眉:“確定?”

“嗯。”小蝶貝很確定的點頭,白衣服就是這麼說的,“他說我可以走。”

“好。”

薄靳綏現在妥妥一副溺愛孩子的家長模樣,要什麼給什麼。

吊瓶掛完,小蝶貝火速下床,仰起頭對薄靳綏笑,溜圓的眼睛裏滿是期盼:“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