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在一旁目瞪口呆,震驚地說不出話,黑衣男子這才瞥了吳浩一眼,瞥了一眼不夠,又對著吳浩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嘴角一翹:“沒想到,居然在這兒遇到吳家後人。”然後男子似乎回憶著什麼,臉上落寞起來。
吳浩為了避免腹部用力帶來疼痛,隻能輕聲問黑衣男子:“你是誰?你是怎麼殺死它的?”男子這才回過神,對吳浩答道:“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日後我會全都說給你聽,”接著男子把脖子上一塊玉牌項鏈取了下來,放到吳浩手裏:“這個你戴上,務必好好保存,今天這事,你也一定要保密,萬不可泄露半分,我會來找你的。”
吳浩問:“那我該怎麼交代?你什麼時候來找我?”黑衣男子說:“你編個理由吧,總之不可泄露剛才的事情,我得走了,保重。”
說完,男子也不等吳浩說話,轉身畫了個圈,圈出一塊黑霧,隨後走進霧中,黑霧消散
後來,一等二十五年,黑衣男子再沒來找過吳浩。
要不是我今天一直逼問我爹這塊玉牌的來曆,加上時間已經過了二十五年,他恐怕還是不肯說。沒錯,吳浩是我的父親,我叫吳悠。
二十五年前,我爹和我媽在同一家醫院一起住過幾天院,我爹每天一醒就溜到我媽床前,醫生說,可能就這兩天,該是我出生的日子了。
後來我開始記事應該是在幼兒園的時候,那個時候我一直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鬼。當然,我也不知道其他人看不到,以至於從幼兒園開始到小學二年級,我都認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
其實小學二年級前,我媽就發現我的行為有些異常,時常對著空氣比劃,也會和空氣說話,於是我媽帶我去看醫生。
經過醫生的全麵檢查後,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甚至說我的整體素質是他見過的同齡小孩裏最好的。但是對於我的異常行為,隻被看作是這個年齡段小孩常有的行為:把自己帶入到動畫片情境中,自己演戲罷了。
直到那天下午,放學許久,可還是沒等著我回家吃飯,我媽找到學校裏,才發現我躺在教室後麵昏迷不醒。
我媽急壞了,瘋狂搖動我得小身體,我才緩緩睜開眼,睜開眼看到我媽我一下開始汪汪大哭,鑽進她懷裏,向她告狀:“那個姐姐欺負我!嗚嗚嗚”
我媽真以為我是被人欺負了,忙向我問那個女生是誰,是哪個班的。我告訴她,是三年級三班的李珊珊。
我媽也是個有脾氣的,立馬帶著我回家,然後打電話聯係班主任以及三年紀三班班主任,要求李珊珊家長帶上小孩來處理這個事。
但是當我媽聯係到三年級三班班主任說這個事情的時候,那位班主任卻說不可能,李珊珊不可能在學校欺負我,因為那個女生在上星期已經去世了,是失足掉進河裏淹死的。
我媽震驚之餘,轉頭問我是不是說謊了,我果斷否定,我告訴我媽媽那是我這星期剛交的新朋友,她給我說她是三年級三班的李珊珊。
我媽倒吸一口涼氣,冷靜下來後,細細回想我的異常動作,然後又撥通了那位班主任電話,詢到了李珊珊家地址。
當晚,我們到了李珊珊家。
兩邊家長客氣兩句後,說到了正題,隨後大人們叫我去看看客廳中間擺放的李珊珊的遺像,我一眼便認出來了,對他們說:“就是她。”
李珊珊的父母倒是希望他們的小孩還能在學校裏欺負別人,可是對我說的話,權當是小屁孩胡言亂語了。但是我媽的態度卻不同,她開始害怕,害怕這是真的,害怕那些東西會對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