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沫看了看他修長的身材,說“哥,今天媽又不能回來了。”
安影澈將濕濕的外套遞給傭人淡淡的說“沒必要跟我說。”
“喂!我說你!不要老擺著那張臭臉行不?作為你妹妹真的讓我很受不了誒!”影沫朝影澈大吼道。但他卻把剛才影沫的話完全當做了耳旁風,隻見他拿著一個文件袋匆匆上樓去了。
“真是不可理喻!”影沫撅了撅嘴又將一塊蘋果放入口中。為什麼自己家的哥哥不和妹妹一起上學、放學吃、飯呢?別人家的兄妹都好得要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哥哥?!!!
安影澈上樓後直接回到了房間,他的房間幹淨整潔,布置也特別簡單,隻有書櫃、書桌、床、椅子和一個浴室。可能正是因為陳設簡單而整個房間本來就大所以看起來空蕩蕩的。
他坐到椅子上急忙打開手裏的文件袋,裏麵是一張照片。上麵有兩個女人在咖啡廳的角落,其中一個抱著嬰兒。盡管照片已經有點變形但他還是能夠輕易地看出來沒抱孩子的那個冷血女人就是媽。照片的日期是1998年六月十九日,照這個日期看來正是影沫出生後的幾個月。對麵的女人抱的應該是影沫,那個人抱著影沫看起來是那麼疼惜,痛苦。為什麼抱著影沫的不是媽而是另一個女人,而且影沫還跟那個女人長得很像。媽不是說影沫像爸嗎?安影澈從上鎖的抽屜拿出了張老照片,那是他從公司文件室裏拿出來的照片,上麵清楚的寫著這個人就是Alior的創始人安明,也就是爸!長得一副精幹平易近人的容貌,和影沫根本找不出像的地方!難道影沫根本就不是爸和媽的女兒而是照片上那個清秀的女人和別人的孩子?
安影澈收起照片吐出一口氣,“果然關鍵時刻還是得靠科學來解答。”說完他起身朝樓下客廳走去。
安影澈到客廳的時候影沫正坐在沙發上發神。
“喂!你,過來!”安影澈朝影沫冷冷地揮了揮手。
“幹嘛?”安影沫扔給他一個白眼“自己不會過來嗎?”
安影澈聽後支開了客廳的所有傭人。
“喂!你要幹嘛?幹嘛把傭人們支走?想殺我滅口不成?”安影沫皺著眉頭朝他大吼道。
“殺了你?”安影澈慢慢走過去“我可舍不得。”
影沫聽得皮肉都緊繃了,第一次聽安影澈說這樣的話而且還是用那麼挑釁的語氣,一定沒好事!
她伸出手擋著逼近的安影澈大叫起來“啊!來人啊!殺人滅口了!”
安影澈冷冷地勾了勾嘴角輕輕地附在她耳邊說“再大聲叫也沒用,我讓所有傭人都提前下班了,她們宿舍在後花園那邊這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覺得能讓他們聽見你的sos信號也可以繼續。”他噴出的熱死弄得安影沫耳根和脖子癢癢地,她不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到底要幹嘛?”安影沫瞪大眼睛看著他幹淨精致的臉恐慌地問。
“別動,有根頭發。”安影澈俯下身取下了安影沫毛衣上的一根頭發。
“神經病吧!”安影沫低吼一聲跑上了樓。
“哼。”安影澈站在原地看著手中的頭發淡淡地勾了勾嘴角。他茶色的眸子總是散發出陣陣的憂鬱,就像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大海讓人琢磨不透。
安影澈已經如願拿到了影沫的頭發,接下來隻要到薑箐房裏找出一根頭發就可以驗證DN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