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心底多日沒出現的異常司酒有點煩躁,她躺在床上裝了一會鹹魚之後才起身揉了揉腦袋,然後快步走到浴室洗漱。
司酒去衣帽間換了身利落的衣服打開門往外走。
一邊走一邊高聲叫道∶"淩綾!出來陪我玩!"
蕭弋怕司酒剛經曆早上那一檔子事,現在看見自己臉上會掛不住發脾氣,索性連早餐都是讓傭人拿到書房裏吃的,正在考慮要不要去公司,就聽到司酒的聲音。
他走到陽台上,就看到英姿颯爽小姑娘拉著淩綾較量了起來。
蕭弋是真的不知道司酒的身手竟然這麼好。
淩綾曾經是他精心培養出來的。
因著司酒身份特殊,蕭弋怕她有危險,男人跟著她總是多有不便,所以才找到了淩綾,讓她貼身保護司酒。
司酒身邊的保鏢按照身手排行取名從壹到玖,而淩綾曾經的名字是零。
然而此刻,淩綾被司酒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扔在了地上。
蕭弋的指尖微顫,狹長的黑眸裏滿是興奮,一種發現獵物的興奮。
淩綾用手肘撐著地麵,半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她不是第一次跟司酒比試,她眼睜睜著著自己在司酒手下撐的時間越來越短,除了覺得司酒有bug之外,就是擔憂自己是不是快失業了。
司酒見她不動,伸手拉了她一把,呲著牙笑道∶"小淩綾,你要努力咯。"
淩綾暗自磨牙,這是明晃晃的炫耀。
她正想開口,隻見司酒忽然眼神一凝,頭向右邊偏了幾分,這才堪堪躲開蕭弋的一拳。
見狀,蕭弋的眼睛又亮了亮。
司酒擰身跳開,看著一臉興致勃勃的蕭弋,咬牙切齒地說∶“玩偷襲?蕭爺你臉不紅嗎”
然而,蕭弋則是一臉無辜,"酒酒,你知道的,我做事隻看結果。"
司酒聞言頓時心裏一梗,手上的動作更是淩厲了幾分。
兩個人沒打幾分鍾,周圍圍著的人倒是不少,住在這個宅子裏的人都知道蕭弋有多厲害,可如今……
司酒這個平日裏嬌滴滴的大小姐竟然在跟他對打,並且沒敗。
肆和伍站在一邊,肆用手肘撞了撞一邊的伍,說∶"你能看出蕭爺放水了嗎"
“看不出。”伍搖了搖頭,"夫人恐怕是個妖孽吧?"
妖孽肆看著司酒一腳踢在蕭弋的肩膀上,不知怎麼,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司酒抱著衝鋒槍突突敵人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蕭爺隻怕是沒想到他一直精心嗬護的小雛菊竟然是一朵霸王花。"
那邊蕭弋和司酒已經來來回回地打了十幾分鍾,最終兩人同時向對方擊出一拳,當蕭弋看到司酒眼中的狡黠之色的時候就知道這丫頭定然又有什麼歪主意,果然,隻見司酒突然變拳為掌側身避開,雙手抓著蕭弋的手臂,整個人翻身而起在空中轉了個圈,然後……
坐在了蕭弋的脖子上。
蕭弋∶……
淩綾∶……
其他人∶……
司酒笑嘻嘻地拽了拽蕭弋的頭發,"蕭爺,還玩嗎"
蕭弋敢對天發誓,他想了司酒可能做的一萬種攻擊,唯獨沒想到這個。
司酒在十歲之前,蕭弋的脖子就是她的坐騎,不過長大之後就再也沒這麼幹過了。
蕭弋∶爺青回啊。
兩人正笑鬧間,來了一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