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最貴的咖啡館,一杯普通美式也能輕輕鬆鬆標上三位數的價格,許多人就算想來感受一下這昂貴的小資情調,也得衡量一下自己錢包的厚度。
綠植掩映的雅座上,服務生將第五杯冒著熱氣的卡布小心地放到一個女孩兒麵前,順便撤掉旁邊一口未動卻已經冷掉了的奶茶。
女孩兒對麵的英俊男人揮揮手讓服務生下去。
男人一雙鳳眼此刻斂了慣有的風流,縱容地看著女孩兒。
“周末我帶你去度假?”
“或者,去馬場,你上次不是覺得騎馬挺好玩兒的?”
“還是......你上周說過,你一個朋友拍到了安莫拉比的寶石,我去聯係她,幫你買過來好不好?”
長時間的拉鋸使對麵的女孩兒失去了傾聽的耐心,她意興闌珊地撥弄著自己的指甲,妝容明豔,衣著像是某本雜誌封麵上的搭配,整個人精致得甚至隱隱有點浮誇。
見她一副漠視到底的架勢,男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楚楚,我隻不過是不想你穿露腰的裙子,你就要跟我分手,是不是太無情了些。”
說著,男人的目光掠過她腰間細膩的肌膚,眼神微黯,“何況,最後你還是穿了。”
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的細微動作,沒有逃過薑楚楚的眼。
薑楚楚抬起頭,突然笑了。
她手肘放在桌前,身子前傾,漂亮的腰背極力凹出一個名模造型,衣裙由於剪裁的角度向上,幾乎露出裏麵內衣的一條白邊,引人目光流連。
越過桌子,她毫不避諱地看向男人兩腿之間的隱私部位,聲音甜著、嬌著、引誘著、微微喘息著。
“袁珂,你擱我這演了兩個月禁欲係總裁,那兒憋壞了吧。”
——話卻難聽又庸俗。
袁珂顧不上想這些,被她媚眼一拋,下身猶如電流一擊,險些當場出了醜。
他輕咳了一聲收回目光,雙腿忍不住交疊,揉揉太陽穴,口吻無奈。
“楚楚,你非要這麼講話麼?”
薑楚楚攤了攤手,一下三扭地坐回去。
“袁家二少,滿南城誰不知道,交往過的女人如過江之鯽,34d都是最低標準了,跟你分手,我也是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實不相瞞,我是個柏拉圖戀愛的忠實擁護者。”
話說到這份上,袁珂也看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就是鐵了心要分手,說什麼都不好使。
可是——
他望向一臉無辜地女人,五官、身段、聲音、舉止,無一不美,她笑起來仿佛窗外的整個兒春光都要給她做了陪襯,傾盡整個南城,也再找不出一個她這樣的尤物。
他沉吟良久,下定決心似的,強製地抓上她的手腕。
“楚楚,我不在乎你之前有過多少個男朋友,如果你沒有安全感,我們可以訂婚。”
訂婚?
開什麼玩笑。
薑楚楚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麵前西裝筆挺的男人。
放眼整個南城,無論是明騷還是暗地裏勾搭,薑楚楚堪稱是這些富貴公子哥心中最想交往的女人,他們可以把她捧在手心上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可以在她皺一皺眉時,恨不得將整個南城都買下來連整個人一起,匍匐在她裙下——但是要說娶她?
是她瘋了還是袁柯為了得到她不惜下血本,寧可做戲做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