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男人?他怎麼知道?看來兩個人還真有關係啊!”
“你眼拙啊,沒看出來青禾大師剛開始就根本沒認出他嘛,這根本就是單方麵的有關係!”
“沒錯,報複!肯定是報複,青禾大師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這個神經病,要在這種公開場合被汙蔑!”
“我偷男人?”宋暖嘲諷的笑了笑,不屑地說:“楚奇然,做了半年牢,你腦子是不夠用了嗎?就憑著幾張照片說我偷男人?你還想製造上次論壇上的謠言?莫非是那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若是嫌手指礙事的話說一聲!”
“你!”楚奇然沒想到宋暖現在變得這麼詭言善辯,重要的是她竟然提起了他的斷指之仇,不自覺的讓他有些懼怕。
“我怎麼了?你就像憑著這幾張照片想讓我在公眾麵前出醜?你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你背後的人是誰?宋相思?”宋暖最後的話音很低,低到隻有她身邊的人可以聽清楚。
餘老和鄭老聽清宋暖的話之後,心中一陣驚歎,他們都知道宋相思對宋暖的仇恨,如果說這個奇然選手真的是宋相思派來汙蔑宋暖的,那他們書畫協會就完了,因為宋暖身後的人對她可是百般疼愛,如果人在他們這裏受了委屈,後果可想而知!
鄭文豪心裏更震驚還更後悔,早知道就算是楚家給再多錢,他也不應該答應這件事啊,現在好了,搞不好他都沒好果子吃。
“不好意思啊,這位奇然選手,私下有矛盾咱們私下解決好不好,這畢竟有現場直播呢!”鄭文豪好言好語的規勸道。
“私下解決?可惜我要的就是要在媒體公眾麵前揭開這賤人幹的見不得人的勾當,讓大家認清楚她的背後真麵目,表麵清高,私底下卻是個糜爛不堪的女人。”選手奇然怒吼道。
沒錯他就是楚奇然,去年被顧景深關進了牢裏,年後他們家人花了大價錢才把他從牢裏放出來,出來之後他對宋暖的恨一分沒減,相反卻變本加厲。
前兩天他偷偷潛回B市,去找宋相思,正巧碰到從宋宅出來的陳豐,他看到了地上低落的照片,撿起來一看發現她竟然還跟那個男人有勾結,然後和陳豐一番溝通,兩人達成合作。
陳豐苦於找不到讓宋暖出現在公眾麵前的機會,卻突然想起陳萱萱曾經提起過宋暖書法寫的比較好,在界內還有個什麼青禾的稱號,正巧趕上上半年的書法比賽,兩人一合計決定在這次大賽上給宋暖一深深的打擊。
楚奇然家就是個暴發戶,有錢,然後他主動提出讚助了這次大賽,唯一一點要求是讓青禾出麵做評委。
鄭文豪沒搞懂楚奇然的意思,以為他是仰慕青禾,而且他也想邀請青禾參加大賽,然後他就和餘成軍聯名給宋暖發了邀請函,才會發生今天大賽現場發生的一幕。
楚奇然信誓旦旦,以為這次萬無一失,一定會給宋暖潑一身髒水,到時候她承受不住輿論的壓力下場絕對會很慘。
他再從中控製輿論走向,一步步把她逼向死亡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那樣他們所有人的大仇就可以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