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風再次把兩人安排在了會客室,然後去通知了顧景深。
顧毅年雖有不滿,也不敢在SKI太過放肆。
過了一刻鍾,顧景深推開了會客室的門,一臉淡漠,絲毫沒有父子相見的親情。
顧毅年品著茶水,見顧景深進來也並未起身,等了一會也不見他主動說話,隻好放下杯子拔高姿態,“景深哪,我今天來沒別的事,就是來看看你,你從顧家搬出去住以後就沒怎麼見過你了,你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
顧景深輕哼一聲,淡淡說道:“這就不必顧總關心了。”
顧毅年見他這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也放棄了這虛假的寒暄,端正了身子,嗓音威嚴又帶著點滄桑,“景深,你看顧氏現在在B市也已經一家獨大了,不知道你對顧氏還有沒有什麼打算?”
“顧氏的事是顧總需要考慮的,跟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我知道,隻是不知道SKI對注資顧氏這件事是怎麼想的?”
“SKI會繼續參與顧氏的發展,這個顧總不必擔心。”
“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隻是……不知道SKI在美國發展的怎麼樣?這國外的情況我也隻是知道個皮毛。”
“SKI的事自然也臨不到顧總來操心。”顧景深自始至終都一臉的冷峻。
“是是,我隻是想問問SKI的股份……不知道你是怎麼分配的,你覺得若是家裏人幫你分擔一些是不是更穩定?”顧毅年臉上帶著笑,陰謀的笑,奸詐的笑。
說道這裏,站在一邊的喬風總算明白這顧毅年來的目的了,原來是想來找總裁要SKI的股份了,喬風鄙夷的撇了撇嘴,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父親。
顧景深聽顧毅年這麼一說反倒勾了勾嘴角,唇上帶著意味不明的弧度,“顧總說笑了,SKI在美國沒有股東,所有的權利都在我手裏,若是顧總想要SKI的股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是吧,我就說景深不會不知道爸爸在想什麼的,哈哈,還是景深了解爸爸。”顧毅年以為顧景深答應了給他SKI的股份,堆著滿臉得意的笑。
顧景深頓了頓,看著顧毅年帶著笑的老臉,清冷的說道:“證交所有SKI的股票,若是顧總有足夠的財力當然可以去購買,隻要達到一定的數量就可以擁有SKI的股份。”
“什麼?購買?我可是你爸爸,你讓我掏錢去買你的股份?”顧毅年惱羞成怒,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動著,這分明是顧景深有意嘲諷他。
“顧總,我們現在談的是商場上的事,你也知道在商言商,給顧氏注入這麼大的資金就是看在私下的關係上,顧總若是這麼不懂得知足的話,我現在立即吩咐撤走所有的資金。”
顧毅年一聽說顧景深要撤資才有些慌了,連連換上一副誠懇的神色,“景深,我也隻是說說罷了,既然你說SKI的股份可以購買,那我就去購買吧,也算是為你看牢SKI,這個顧氏注資的事,你看還是繼續吧。”
“這就隨顧總的意了,撤資的事就暫時不提。”顧景深冷著俊臉,靠在椅背上,慵懶而又隨意的把手搭在扶手上,雙手狀似無意的敲打著。
“好好好,景深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顧總沒別的事了吧,我還有工作要忙,就不陪你了。”說完這些顧景深沒等顧毅年回答就起身出了會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