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長白山下,通化市境內的樺樹村。村邊的一個小院內亮著燈,時間已指向半夜一點多房內點著兩、三盞油燈通亮,南窗下的炕上被子圍起,鄧瑩仰靠在被子上,兩條裸露的大腿,大大地打開著。
“使勁、使勁、快使勁,再加把勁。”
“啊。”
鄧瑩努力了,鄧瑩沒勁了。
肚子的疼痛暫時小了一些,鄧瑩緩口氣,心裏把楊羽罵了個底朝天。
“混蛋、王八蛋、殺千刀的、就他媽的圖自己痛快,叫老娘受罪。”
“自己和那幾個小騷貨風流快活,也不管我的死活,害的老娘給你生兒子遭這麼大罪。”
“我他媽,啊。”
宮縮又開始了。
“楊羽你一幫妹兒的,啊!”
狂呼一聲。
楊羽此時正在美國紐約的一處房子裏,摟著小老婆金穀由佳睡覺呢。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感覺是有人呼喚了,自己打開六識一看。原來是鄧瑩生孩子在罵自己。忙爬起來穿上衣服,坐到桌子前:
“啊,寶貝、寶貝,不要急、不要急,你放心不會有事、不會有事。”事實上他也心裏沒譜。
“嗚啊,嗚啊。”
一聲聲嬰兒地哭聲響徹雲霄。
“生出來了,生出來了。可生出來了。”
“這孩子也太能折騰他娘了。”
也是,從晚上飯後開始,一直到兩點來鍾,是誰都受不了。好在現在母子平安。
在外屋地上轉圈的鄧文裕,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姑娘爭氣!到底給他們楊家,生了一個嫡孫,長房長孫。地位是不會差了。”
哭聲中聽出來了。
接生婆這時已收拾好走出來。
“老爺子,恭喜、恭喜,是個外孫。”
鄧文裕笑著給她拿了一籃事先準備好地東西遞給她,給了她十元錢。
“同喜、同喜,謝謝了。讓您受累了。”
“不累、不累。”
鄧文裕進到屋裏,看看姑娘、看看外孫樂得合不攏嘴忙碌著。
鄧瑩看著兒子那小小的腦袋,緊緊吸吮自己的樣子。對楊羽說:
“你個王八蛋就知道風流快活,連自己老婆生孩子都不管,你給老娘滾回來。”
“老婆、老婆,對不起、對不起。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沒辦完,等過幾年辦完就回去。我想法給你郵一點錢回去,你和老爸好好照顧孩子。實在對不起了。”
鄧瑩沒辦法,她知道楊羽是在辦一件大事。自己不能讓他分心。但就是心裏氣不過。
“滾一邊去,老娘心煩。掛了。”
這爺倆,自從一年前和楊羽分手後,在長白山下的樺樹村老家,。隱姓埋名一直到全國解放。
鄧文裕爺倆一直靠打獵為生,好在楊羽沒少給他們留小金條。日子到沒什麼難,隻是這深山老林苦了點。
一年過去鄧瑩和楊羽勞燕分飛,各自一方,見不上麵。雖有天眼能互訴衷腸,但終不如一見。
鄧瑩想著:楊羽和那幾個小媳婦,嘰嘰喔喔自己卻不能,想著就來氣。
“兒子給媽爭口氣,削削他們的氣焰。”
楊羽已經給孩子起好名字叫:楊軍
楊軍生下來就大手大腳,個子不太高但力氣很大。白白淨淨一看就和他爹一樣是壞蛋模樣。
五歲開始鄧文裕就教他基本武功,打根基。鄧瑩也輸了功教了一些楊羽教的保命東西。六、七歲楊軍就糾集村裏幾個小孩成幫結夥啥都幹。
特別是鄧文裕給他做了一個彈弓,更是練得出神入化。空中飛的十幾米高的小鳥,攔空就能打下來。沒事就和幾個孩子一身山寨版吉利服,貓到樹上用彈弓打鳥。一群鳥都會被打下來,很少留下飛走的。楊軍給自己的隊伍起個名字:“小虎隊”
姥爺給他養了一條狗,就是當地獵戶家養的那種狗,很是忠誠、勇敢、凶殘,半大狗就敢和成年小野豬鬥。
楊軍剛滿月,其他幾個美眉就知道了楊羽有兒子了。其實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但是嚴雪、李靜、薇拉氣的好幾天不和楊羽說話。
李靜在她們幾個的聊天群裏,一個勁的拱火:
“小雪,你看他就是個向著自己老婆吧。你這個頭牌第一個和他有關係的,都不行了吧。有孩子先可著他老婆。這麼長時間我們這麼努力都沒懷上,一定是他在搗鬼。要不怎麼他老婆就能一下子懷上呢。這可得和他說道說道,不能這樣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