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是衛東主動打電話報的警,他承諾會主動想警方坦白自己的罪行,那個時候的衛東已經被兩名壯漢折磨的不成人形。
當然了,無論衛東讓多麼學識淵博多麼資深得法醫都檢測不出一點傷痕,說的直白一點,就算是法醫秦明來了也檢測不出一點傷。因為那兩個壯漢都是鬼魂,施加的傷害全部在靈魂層麵,作為一個正常人類是怎麼也想不到的。
即使衛東到了警局想要翻案說是別人屈打成招也無濟於事,因為在之前杜初十會匿名寄給警局一份衛東招供的錄像,至於為什麼不是錄音也很簡單,因為在正式的庭審中錄音一般隻作為參考,不能作為有力的證據。
杜初十現在回想起衛東的慘叫還是感到一陣心悸,所以說,千萬不要當畜生,如果非要當的話那就想想畜生是怎樣的下場吧。
然後,杜初十認為自己已經把衛東想的狗禽獸了,卻沒有想到他比自己想的更加禽獸。小紅不是第一個被他猥褻的小女孩,也不是最後一個。隻是那些小女孩沒有出事,即使家長們知道了為了自己女兒的聲譽也不肯出聲,隻是默默地讓自己女兒轉校。
沉默永遠都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相反,它是罪惡的溫床,讓邪惡肆無忌憚的生長,讓施暴者變得更加猖狂。
如果不是杜初十用特殊得手段讓這個豬狗不如的家夥伏法,不知以後還會有多少小女孩毀在他的手裏。
“咚咚咚。”幾聲敲門聲響起,正在修理地板磚的杜初十剛支起身子就看到一個小女孩穿門而入。
那小女孩穿著一身很久之前的校服,校服被洗的很幹淨。腦袋後麵掛著一根長長的馬尾,額頭前一縷劉海顯得整個人都十分可愛,隻是她的臉上卻帶著一絲憂愁,如同揮散不去的陰霾。
“小紅?”杜初十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初十哥哥好。”小紅對杜初十深深一鞠躬,“謝謝初十哥哥,初十哥哥幫小紅完成了心願,小紅也該離開了。外麵的那些叔叔阿姨也會和我一起離開,但在離開之前小紅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說。”
“嗯,你說。”杜初十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了起來。
“有人一直在監視你。”
“監視我?”杜初十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個分貝。
“是的,他們好像是兩撥人,其中一個是一位脾氣很好的大叔,他有時晚上到這個地方來,即使發現了我們也隻是笑笑沒有想要驅趕我們的意思。另外一個是很厲害的鬼魂,有幾位叔叔阿姨不小心靠近他就被他瞬間抹殺。”
“瞬間抹殺?”杜初十的眉頭緊皺,“像呂布那樣嗎?”
“不,如果小紅沒有看錯,他應該比呂布鬼王還要厲害一些。”
“誰能比本將厲害。”坐在一邊的呂布不願意了,他身體驟然拔高,手中方天畫戟幻化出來猛然頓地。
杜初十看著地上得深坑,感覺自己心裏在滴血,神馬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什麼是一坑未平一坑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