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悵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現在玉葉穀麵臨危險,怎麼就和跟我相遇有關係,難道你還能預見我會來找你不成?”
冷峻說道:“傻兒子,算了算了,不和你掰扯了,你給我跪下。”
韓悵不知他他葫蘆裏買的是什麼藥,於是看向冷心。
冷心說道:“爹爹,你要幹什麼啊?”
冷峻說道:“叫你跪你就跪,兒子跪老子,天經地義。”
韓悵又看向冷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冷心說道:“爹爹雖然有些瘋癲,但是不管做什麼事都是有緣由的,現在形勢危急,就先聽他的話吧。”
韓悵沒辦法,就當是報答他幫自己重塑穴脈的恩情吧。
於是就跪了下來。
冷峻說道:“我,冷峻,玉葉穀第六十九代穀主,冷峻不肖,不願多理穀中之事,誌在武功。隻生下一女,根據祖訓,穀主之位,隻傳男子,於是便在天下招婿,韓悵雖然武功不佳,但在同輩之中也算是佼佼者,且品德兼備,是非分明,也學會玉葉穀獨門秘籍玉葉七星功和偏花七星掌,現冷峻把穀主之位傳給韓悵,小女冷心輔佐,共渡難關,大難之後,再舉行成親。”
韓悵一臉疑惑,說道:“穀主,這可萬萬使不得,我與冷心姑娘素不相識,怎麼能就這麼草率有此婚約,況且韓悵隻是屠陽城中藥名之子,配不得冷心姑娘,更不能勝任穀主之位。”
冷峻大怒,說道:“你現在反悔,早幹什麼去了,你要是反悔,當時為什麼還要來玉葉穀,你明知玉葉穀天下招婿,現在反悔,莫非是要看我玉葉穀笑話不成?”
韓悵說道:“穀主,在下並不知道玉葉穀招婿,我來玉葉穀,隻是為了去往西域。”
冷峻大怒,說道:“那你怎麼不早說清楚?非要學會了玉葉七星功和偏花七星掌之後才說?你還不是有所企圖?”
冷心便說道:“爹爹,此事怪我,怨不得韓悵少俠。是我沒問清楚執意要他進密室的。”
冷峻說道:“管不了這麼多了,現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說什麼也來不及了,傻兒子,不管你願不願意,這穀主,都是由你當了。”
冷心連忙把韓悵從地上扶起來,說道:“少俠起來吧,我們先共渡難關,之後的事情,我們再議吧。”
韓悵這才知道為什麼自己進入密室後,冷峻一直叫自己兒子了。
韓悵突然覺得一時接受不了這麼多的信息,於是韓悵也就不再想了。
韓悵看向冷心,說道:“那好吧,之後再說吧,對了,那父女二人現在怎麼樣了。”
冷心說道:“我把他們關在地牢,每日有人送飯,你且放心。”
韓悵點了點頭,說道:“也對,現在這樣的情況,地牢裏反而是最安全的。”
冷峻說道:“兒子,現在你是穀主,這爛攤子,就由你收拾了。”
韓悵本來想反駁,但是他看向冷心,冷心示意他不要反駁,於是他就什麼也沒說。
韓悵心想,自己為什麼老是看冷心,奇怪。
冷峻說道:“兒子啊,也是難為你了,心兒你也過來,事到如今,爹爹把實話跟你們說了吧”
韓悵和冷心又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都是一臉疑惑。
冷峻說道:“其實爹爹並沒有瘋癲,爹爹雖然性格有些輕浮,但這都是有原因的。”
冷心和韓悵異口同聲說道:“爹爹,到底發生了什麼?”
韓悵說完後才發現,自己不由自主的叫了冷峻爹爹。
這些日子和冷峻朝夕相處,不自覺的產生了些感情,再加上冷峻天天讓自己叫他爹爹,自己一時口誤也是在所難免。
冷峻笑道:“傻兒子,看來我在你心裏麵還是有些位置的啊。”
韓悵苦笑,又看了冷心一眼。
冷心笑道:“看來是由不得你不叫他爹爹了。”
冷峻繼續說道:“這些年,玉葉穀其實一直在走下坡路,我的內功不知為何每日都感覺在散失,所以我隻能每日更加刻苦的修煉。但是每天修煉的內力,還沒有消散的快。”
冷心說道:“爹爹,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不早說啊。”
冷峻說道:“爹爹這一輩子,最好的就是麵子,所以一直都不願意和別人說起,但是我這樣下去,遲早會內力全部褪去,所以我就一直躲躲藏藏,每日躲在密室之中,一來是可以練功,二來是不想見人。”
韓悵心想,原來是這樣,但是即便是每日內功消耗,可是冷峻的內力還是如此高強,可見冷峻巔峰之時的實力,是相當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