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會這麼疼,說什麼我也不讓你碰我了,疼死我了,嗚~嗚”明日香哭聲道,
“香香,等以後這裏適應了老公的丁丁,就不會再疼了”,
“真的嗎?以後真的不會再疼了嗎?”,
“當然,老公什麼時候騙過香香啊!”。
“不但不疼了,還會讓你享受到人生的美~妙、快樂的滋~味呢!香香”真嗣笑道,
“你也說了,那是以後,我現在疼的站都站不住,讓美裏姐、律子姐她們知道,還不被笑話死我啊!再說,我這個樣子,我也不敢去見爸、媽呢”,
“安啦!萬事有老公呢”。
真嗣凝聚少許的能量聚於右手之上,愛~撫在明日香的小腹下方位置,順時針揉~摸,溫和的能量透過白皙的肌膚,緩解、治療著‘受創’頗為嚴重的地方。一段時間後,再逆時針揉~摸,確保每一處地方都被治療到。
“感覺怎麼樣?香香”真嗣問道,
“不那麼疼了,舒服許多,老公”,
“再按一會兒,咱們去洗澡”,
“恩”。
幾分鍾後,赤著身子的真嗣,抱起拿著寬鬆衣服的、同樣赤著身子的明日香,離開房間,來到二樓的浴~室,洗漱一番。在洗浴過程中,真嗣這頭大灰狼,豈能放過明日香這隻小綿羊,就連給他送衣服的綾波麗,也沒能逃脫‘魔爪’。
真嗣、綾波麗和明日香,在浴~室裏,嬉笑、玩鬧、恩愛了好長一段時間,若不是大婦葛城再三過來催~促,指不定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擦拭完身上的水漬、穿戴完畢後,左擁右抱的真嗣,摟著俏臉通紅的綾波麗和明日香,來到了一樓大廳,與父親碇元渡、母親碇唯,葛城、律子和摩耶,一起享用著豐盛的早餐。
吃過早餐後,真嗣的父母領著身著正裝的兒子和五位兒媳,帶上祭祖用到的相關物品和鮮花,徒步來到寬闊的街道的盡頭、高山的山腳下,一處由鎮上的老人們自發組織修建起來的、精神的依托和象征——宗祠。
在宗祠管理者唱禮的引導下,真嗣的父母、本人和他的五位嬌~妻,依次上香,鞠躬、叩首、獻上鮮花等。
第三天回門,新娘子要帶著新郎官回娘家,新娘子的父母、娘家人伺~候好酒好菜招待女婿、姑爺。真嗣迎娶的五位嬌~妻中,葛城和律子的雙親早已離開了人世,綾波麗本身又是特殊生命體,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父母、雙親。
伊吹摩耶的父母、至親的親戚,在真嗣的謀劃下,並沒有在第三次世界衝擊、島國的沉沒中死去,目前住在‘真嗣鎮’劃分的十個區的‘律子區’。明日香的父親和養母,不遠千裏、千裏迢迢的從德國趕到這裏,參加女兒的婚禮,就住在‘葛城區’預留出來的臨時住房中。
在父親碇元渡、母親碇唯的計劃安排中,讓兒子真嗣和兒媳婦伊吹摩耶,早上和中午去摩耶的娘家;下午和晚上,去明日香的娘家。盡管時間上有些緊湊,相信親家他們能夠理解的。
至於葛城、律子和綾波麗三人,要安心的待在家裏,哪裏也不許去,陪著公公、婆婆,這是禮法也是當地的一種風俗。
真嗣哪裏肯冷落了留在家裏的三位嬌~妻,拋開所有的禮法和風俗,靠著三寸不爛之舌,據理抗爭,外加撒嬌、耍賴、賣萌,使出渾身解數,說服著父母。被糾~纏怕了的父親碇元渡和母親碇唯,笑罵著把兒子和五位兒媳婦們,‘趕’出了家門。
抗爭勝利的真嗣,駕駛著銀色麵漆的豪華房車,載著五位嬌~妻,拉著一大堆的禮品,沿著寬闊的街道駛向‘律子區’,七拐八拐的,來到了摩耶父母的家中。
摩耶的父母、至親的親戚、親朋們,五六十號人,熱情的招呼著女婿、姑爺真嗣和他的五位嬌~妻。真嗣的豔~福自是惹得在場所有男同胞們的羨慕、嫉妒、恨,這不,在隨後的酒席上,男同胞們聯合起來,排著隊輪番找他來喝酒。
換做常人,碰到這一陣仗,隻怕早已經嚇尿了,隻可惜,他們碰到的不是神堪比神的真嗣。來者不拒的真嗣,與在場的每一位過來勸酒、喝酒的男生,共飲三大杯。一通忙活下來,酒桌上,除了真嗣、不喝酒的女生們外,其他人或是仰躺在座位上、或是趴在酒桌上、或是躺在餐桌底下,各種醉酒姿態都能在這裏找到。
安頓好摩耶的親戚、家人們後,真嗣駕駛著豪華房車,載著五位嬌~妻,原路返回,回到了‘葛城區’自己的家中。真嗣等人在家中小憩了一會兒,於下午五時許,帶著一大堆的禮品,步行來到了明日香的父親、養母所居住的臨時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