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伏在地麵上的真嗣,使用土係之力,探查到深在五百多米以下的流通地下水源,消融地麵,融出融出直徑一米左右的坑洞。末了,找來一塊沉重的石板,將洞口蓋住,以防有人墜入其中。
考慮到出行不方便、孩子們就學困難,真嗣在生活區域外又劃出一大片的空地,從淹沒的城市中,把整座學校給弄了過來,順便弄來幾十輛大客車、若幹輛家庭小轎車。
又從淹沒的城市的工業區,弄來大量的、各種尺寸的電線電纜、鋼管、塑料水管、五金配件,若幹的柴油發電機組、水泵機組、油罐車等物資,堆放到街道中央。
忙活完一切後,真嗣放出神識,探查到巨型油輪和兩艘中型巡航艦的所在位置,使用水係之力,托起這三艘輪船,沿著海岸線駛入最近的著陸點。控製著弄來的幾十輛大客車,還有油罐車,一同送到了那個著陸點。
能量消耗巨大的真嗣,從巨型遊輪的房間裏,托起裝有極品玉石的帆布包,送到了這邊。同時把裝有衛星定位的地圖設備,放置在較為顯眼、信號極強的屋頂位置。
慢慢浮空的真嗣,俯瞰著耗費巨大能量搞出來的新城鎮,喃喃自語“我老婆毀掉了你們的家園,這是補償給你們的,以後的路,如何去走,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隨後,真嗣飛到生活區外的那所學校的天台上,從帆布包裏取出九塊、已經用過一次的玉石板,布下一座小型聚靈陣,盤坐其中,擺出五心朝天的姿勢,閉上雙目,恢複著消耗的龐大能量。
兩天後,幾十輛大客車駛入新城鎮,近兩千的島國人,帶著物資下了車,東瞧西望的,不停的打量著新環境。真嗣的父母碇元渡和碇唯,五位俏老婆葛城、律子、摩耶、綾波麗和明日香,以及原NERV副司令冬月耕造和中層幹部,都在這批人之中。
在場的所有人,不敢相信這座規模龐大的新城鎮就是他們即將生活的地方,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極為奢華的、木質二層式複合樓房,就是他們的新家。呆若木雞、愣住般杵在原地,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起來。
最先從震驚中回過神的碇元渡,問向兒媳婦們“你們能聯係上那個臭小子嗎?”,
“父親大人,真嗣沒有帶手機,所以….”葛城為難的回答著。
“那臭小子手上的地圖設備裝有衛星定位器來著,快找找定位的位置在什麼地方?”碇元渡再次問道,
“父親大人,定位的位置就在那棟房子的屋頂上”律子指著那棟房屋的屋頂,放置在顯眼的地方的地圖設備回答著。
“那臭小子,在搞什麼名堂,不會讓咱們大家夥兒,杵在這兒幹等著吧?”碇元渡鬱悶的說道,
“元渡,兒子也不知道咱們這個時候到,估計是出去吃飯去了,或是有事外出了也說不定,反正咱們到地方了,也不急這一時半刻的,再等等吧!”碇唯安慰道,
“照目前的情況看,也隻能這樣了”。
從入定中醒來的真嗣,感知到陣法內的靈氣已十分的稀薄,到了可有可無的程度,隨即起身散去已經用過一次的玉石板所布下的小型聚靈陣。隨後,又從帆布包內取出九塊玉石板,重新布置陣法準備繼續修煉。
耳際傳來熙熙攘攘的嘈雜聲,真嗣一拍腦門,這時才想起,還有一大堆的事情還未交代,緊忙起身,走到了天台邊上,向遠處望去。
隻見,新城鎮擺放各種物資的街道上、房屋與房屋之間的走道上,屋門口的台階上,到處都是人。站著聊天的、坐著吃飯的、躺著睡覺的、跑著玩耍的,各種姿態應有盡有。目測上去,至少有四、五千人的樣子。
真嗣在街道的中央區域、人們刻意留出來的寬闊位置,找到了父母、五位俏老婆以及原NERV領導層幹部,隨即從天台上飛身而下,向他們所在位置掠去。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你們等久了吧?”真嗣歉意的說道,
“不用道歉的,兒子,我們也是剛到沒多久的”母親碇唯笑道,
“什麼剛到沒多久?從早上到現在,都已經過去六個多小時,往返的大客車都回來一趟了”父親碇元渡陰沉著臉,生氣道,
母親碇唯拽了拽碇元渡的衣服,示意他少說兩句,轉身對著真嗣,微笑道“你父親隻是照顧手下員工們的情緒,抱怨了幾句,聽聽就算了,千萬別往心裏去”。
“天這麼熱,你們就一直在太陽底下曬著?怎麼不到屋裏去”真嗣詫異的問道,
“你老不發話,大家夥兒誰敢進屋”碇元渡沒好氣的說道,
“明明是你們腦子不靈光,太死板,還怪我”真嗣嘟囔了一句,
“你在嘀咕什麼呢?臭小子”,
“沒什麼,嗬嗬!沒什麼”。
“兒子,你看,你也過來了,是不是跟大家夥兒說幾句?”碇唯岔開話題,笑著問道,
“行啊!”。
真嗣抱過葛城、律子、摩耶、綾波麗和明日香後,縱身一躍,跳到了屋頂上,拍了拍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揚聲說道“在場的諸位,你們來了這麼長的時間,想必對新的環境有一定的了解,你們對這裏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