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獵人往往以獵物的身份出現(1 / 2)

顧厲恒拍了拍陸之州的肩膀說:“之州,周肅的手段太硬,想從他手裏拿下地皮恐怕不行。”

隔天陸之州的助理收到消息,周肅同意入股百分之十,周肅的產業百分之十都夠陸家一半的產業了。

顧厲恒把紀鳶送回紀家時,紀母已經睡了,紀鳶和紀母住的還是老城區破舊的小平樓,樓道裏的燈早已壞了。

“厲恒,謝謝你。”

“我送你上去吧。”顧厲恒用著肯定的語氣說道。

樓道的樓梯很窄,月光下,顧厲恒跟在紀鳶身後,前麵的人走的很慢,紀鳶家住三樓,很快就到了,身後的人猛的抓著紀鳶的手,一把摟著紀鳶擁入了懷中。

黑暗的樓道裏,男人寬大的身軀渾身帶著酒味,他低著頭埋在紀鳶的耳窩處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說:“鳶鳶,爸爸的事情我們一起努力好嗎?”

紀鳶聽到這話時,猛的推開了醉酒的人。

紀鳶:“你知道了?”

顧厲恒:“是。”

紀鳶帶著恐懼哭著:“厲恒,我不愛你了你還不明白嗎?這兩年我過慣了被你包養的生活,我享受你捧著我時讓我擁有的優越感,但這樣的生活我受夠了”

顧厲恒“鳶鳶,你愛錢我有很多錢的,整個餘都顧家的產業就涉及了幾十億……”

紀鳶:“就算那樣,你爸媽會同意你娶我進門嗎?”顧厲恒顫顫巍巍的走了。

她愛顧厲恒,從少女時期到從大學畢業就想嫁給顧厲恒當顧太太的人,他是她的救贖,是他的光。

紀鳶並不想把記憶裏那麼美好的少年帶入深淵,她一個人站著黑暗了就好,即使走向深淵,她也要他好好的。

和顧厲恒分手以後紀鳶生起了重感冒,這一病反反複複,半個月才好。

喝酒喝到半夜回來的紀母經常聽到女兒在夢裏叫著厲恒,醒來她問起,紀鳶卻隻字不提。

時隔半月,紀鳶瘦了很多,她精致的臉頰因為瘦的緣故下巴變得更加立體。

再次見到周肅是在紀鳶上過的大學,天氣晴朗,紀鳶帶著紀母在大學裏散步,周肅穿著一身高級定製西裝,身旁站著秘書。

他作為商界新貴,在這所大學以上市公司的名義給這所學校設立了額外獎學金,紀母看到周肅時因為受刺激而突然暈倒,而引起了大家的圍觀。

很快紀母被周肅抱起,紀鳶跟在後麵。

病房的門口外,周肅站在病房走廊抽著煙,見紀鳶走來,她剛交完醫藥費。

紀鳶強忍住住心裏的恨意,擠出一抹笑意:“周總,謝謝你救了我媽媽”

男人剛抽完煙,微微垂眸看著她,紀鳶站的近,能聞到他身上透著一股好聞的煙草味。

男人骨節分明的指尖還叼著煙,在看紀鳶時,眼神很深沉,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紀小姐,好巧”

“啊…”紀鳶沒想到,那晚周肅的眼光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她一眼,她本想裝不認識,女人的第六感最準,直覺告訴紀鳶,周肅的語氣告訴她,他認出她了,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暴露的。

護士給紀母檢查了身體,沒什麼大礙交代了紀鳶幾句讓紀母少喝酒,紀鳶:“周總我母親醒了。”

周肅:“好,你先進去看看吧”

紀母在見到周肅以後,像受了刺激一樣,醒來以後,狀態依舊有些不穩定,紀鳶進去時,她把護士送進來的食物砸了一地。

紀鳶叫護士重新送來了一份食物,親手喂紀母吃下,她才肯吃。

紀鳶接到一個電話,是周肅打來的,電話裏,周肅拿一套富人區別墅跟她做交易要她的血救他妹妹,周小姐今年還沒成年,在學校練舞時沒站穩摔下舞台失血過多進了手術室,而紀鳶跟她的血型一致。

紀鳶並沒有多問,周肅怎麼會有她的電話,她答應了。

她沒有選擇,周肅這樣的人物太過警惕,對身邊的一切都過於防備,而她需要一個機會,一個靠近周肅的機會,一個殺了周肅把他推向萬丈深淵的機會,不管以什麼方式。

紀鳶打了個出租車把紀母送回家以後,周肅已經在她家樓下等了半小時,紀鳶認出了他的車,紀鳶住的小區很破,他的車一看就價值不菲,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車旁還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身材高大威猛。

保鏢一把拉開了後座的門,後座的男人在接著電話,指尖的煙火燙傷細膩的皮膚,很快他的手指頭就留下一塊紅色的印子,隻見他輕輕皺眉,在她坐進來時,把煙掐滅在了煙灰缸內,煙霧繚繞,可見他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