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手臂,走到最關心的胖虎身邊。“嗯?”
隻見一隻形如貓崽子的小老虎,在胖虎腿邊,身上胎盤還沒掉。
蕭寶珠看著瑟瑟發抖的小老虎,嘴巴張得老大,簡直就是生命的奇跡,它是怎麼活下來的!
難怪會覺得這隻老虎胖,難怪它狩獵時隻選擇一擊必中的時機。
一陣風吹過樹林嘩嘩作響,如今不是思考的時候。照舊把老虎和六匹狼拖到藤網裏。再用手帕擦幹淨小老虎的毛,揣進兜裏,望著那高高的一堆獵物,高興又鬱悶,感歎又要做老黃牛了。
“嗯……嗯……我艸真重!”一隻狼三十到四十公斤,六匹狼加上兩百多斤的胖虎,這就是七百斤呀,比四頭鹿還重一點。
真真慶幸八戒山是走下坡路,隻用拉著繩子,掌握藤網下滑的速度與方向,費力氣倒是好說,關鍵是太費手了。
又一次經過一個陡坡,獵物往下掉,蕭寶珠拉住繩子,“嘶”她感覺自己的手都要斷了,像是被人劃了一刀,停穩後,張開手一看,果然手套都磨破了,手心一道血痕。
“嗚嗚……”痛得流眼淚,卻根本不敢停下,如今沒有別的食肉動物,是因為虎狼氣息還沒散,但血腥味遲早引來危險。
還有跑掉的頭狼,不知道是離開了,還是在暗中伺機而動。不管如何都必須盡早離開才是上策。
終於下了八戒山。
這次路過峽穀時她可不慫,就算有蛇,也該它躲避自己了。
隻是草地難走,阻力非常大,繩子在胸前磨出一個紅腫的大叉。血珠子浸濕內衫,鬥大的汗水順著脖子流進衣服裏,從肩膀開始蔓延到腰際,辣辣的疼,像被火燒。
穀口這段上坡路,讓蕭寶珠淚流不止,發誓,以後要是沒有小弟提包絕不打獵。
回看著身後的狼屍,又拿出葫蘆喝了幾口酒,“一匹都不能少!”
隻要今兒這一網回去,再不用如此辛苦。再累兩三個時辰就能享福一輩子,懷著這樣的信念咬牙堅持。
“呼………呼……”
想著以後美好的生活,蕭寶珠痛並快樂著,自虐般的加快腳步往前衝…
到招搖山的溪邊時,一軟臉朝下向雪地裏摔去那瞬間,無聲息的握住殺豬刀。
“砰!”砸到這裏一動不動,她趴在地上屏住呼吸,豎耳傾聽風聲、雪聲、流水聲……沒有異常…
她保證剛剛自己腿軟時,確實感受到一股殺意,才將計就計想把那東西引出來,隻是它比自己想的更沉得住氣,難道是自己的演技太差了?
“嗷…嗷…”直到兜裏的小東西蠕動,才左手按住口袋,騰騰的爬起來坐到地上,這一個動作費了她很久的時間。
蕭寶珠確實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也拉不動獵物。她也不介意表現出這一點,想再試探試探。
無數次揮刀練習劈砍,突破自己的極限,就是為了這一刻。即使手腳酸軟重若千斤,也永遠能握得住手裏的刀。
她有種莫名的直覺,那東西和自己之間一定是它死,估計這也是對方忍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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