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再見(1 / 2)

“是尊貴的切貝莉爾曼嗎?”你知道,在這個黑不溜秋的夜下,最令人討厭的台詞莫過你的名字,最令人可怕的是,你的名字正被一個陰虛虛的男人喊出。我拔出後背的刀,一刀扔了過去,但接著我就後悔了,我的行為讓我再次成為了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如果這聲“切貝莉爾曼”僅是某個男販團夥的聲東擊西之策,那麼我的處境可想而知。

看來我想多了,在這麼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應該不會有人埋伏吧!好在剛才的一刀,已經把那個陰虛虛的家夥切了;那叫聲似乎插入大腿了。

“尊貴的切貝莉爾曼,我,我是巴貝!”我從這家夥的語氣裏品出一絲奇怪的味道,至於什麼味道我還真說不出,但這家夥說他是巴貝,我還蠻驚訝的,我驚聲道:“你是巴貝!”

“這聲音?你是上次坐我車的姑娘。”從城牆邊上射來一道光色,我看見一個肉柱子般的家夥正抓著我那把刀,刀刃上染著血。我跑了過去,四目相對。

“傷到大腿了?”我皺著眉頭問,見這家夥不回我,氣得我直跳,“喂!你這家夥怎麼不說話呢!”

“額,沒,沒傷到哪裏。”巴貝結結巴巴地道。

“那刀上的血是怎麼回事。”這家夥真好麵子,我心裏笑著,看你能堅持到多久。

“我真的沒受傷,那是我養的兔子的血。”巴貝拿手電筒指指地上,那裏果然有一條打顫的兔腳。

我一把奪過刀,將血甩掉,又在兔子的身上揣了幾下,方才把刀收回刀鞘裏。借著巴貝的手電,我看清了兔子的樣貌;那是一隻灰兔子,準是一隻公兔。我在心裏稍稍為其哀悼了下,轉身看向巴貝,我疑聲說:“巴貝,你的車呢?不會壞掉了吧!”

“車,車啊!被我停在另一個地方了。”他摸著頭說。

“你結巴了?”我轉著圈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沒想到你這家夥還長了不少肉。”

巴貝笑道:“我要去車那邊了,你是要去什麼地方嗎?”

我說我要去多貝市,然後就被這家夥領著尋車了。我總感覺現在的巴爾怪怪的,但一時又說不出他怪在哪裏。這家夥仍穿著他那件西裝,頭發雖然梳得有模有樣,但配上他那張總是笑笑的長臉,又顯得有些滑稽。

巴貝的翹皮吉普車內,我仍坐在老位置。這家夥果然還是舍不得換車,不過倒是在這車上加了幾塊擋風的木板子。

“你這車終於不漏風了,”我拍了拍車門上的木板笑著說,“還有你怎麼改養兔子了?”這家夥沒回我,隻是問我是不是莉爾曼。我說是,然後這家夥又不吭聲了。

“那個,你坐好,前麵要進森林了。”巴貝的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聽到幾個關鍵詞,大概知道他話裏的意思,隨意回了句,便閉上了眼睛。晚上總是該睡覺的嘛!有刀在,我的膽子似乎大了些,便沉沉地睡去了。

“喂,你還好嗎?路不是太好,需要我減速嗎?”巴貝小聲問道。

她睡著了?那個女守衛果然沒有騙我,雖然自己當時並不怎麼相信,但是這世界上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姑娘。我必須要為她做點什麼,這樣她說不定就會對我死心塌地了。巴貝心裏想著,臉上露出了傻傻的笑,就好像後坐的莉爾曼已經接受他的追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