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江:“現在是法製社會,你是這個國家的公民,是獨立的個體,他沒資格這麼對你,他這種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
舟浪搖頭:“算了吧,炎江,算了,你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
“我很好啊……”炎江語氣微哽,握著她的手,“可你不好。”
“我好著呢。”舟浪雙手捏住他的臉頰,扯了扯,讓他笑起來,“別想這個啦,明天開始呢,我要繼續學習了,你也要努力工作了,還要供我讀研究生呢,這可是你說的。”
炎江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舟浪態度堅決,不希望他再計較這件事,那麼他隻能偷偷去做了,舟宇搶了舟浪那麼多血,他務必要讓舟宇失去點什麼。
比如,一輩子的心血。
這天,他下定決心要搞死舟宇,或許需要時間,但一定不會太久。
他和舟浪簡單吃過飯,便窩在床上聊天,難得炎江不忙工作,她也無心複習功課,從6月份畢業到現在,她一直在準備今年的研究生考試,昨天立冬,距離考試也就還剩一個多月,被舟宇這麼一攪和,她突然沒什麼心思去學習了。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偏偏有人要來攪和,她現在隻想一直待在炎江身邊。
“那天……你拿了一把水果刀,為什麼?”舟浪問,為此她一直提心吊膽,生怕他會衝動行事。
炎江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想把舟宇捅死。”但是他沒去,因為舟浪需要他,也不希望他通過這種方式給她報仇。
所以在第二天他隻是去舟杗病房警告了一下曹媛和舟杗。
他放過舟宇這一時,並不代表會一直讓他逍遙自在,總有一天他會把他踩在腳底下,一點一點摧毀他所珍視的在意的,而那天不會來的太遲。
所以他要努力,努力站在高處,為所愛之人築起堅固的堡壘,再無人能輕易挑釁。
“炎江,我不喜歡你衝動行事的樣子,會吃很多虧。”
炎江莞爾:“好,我以後都聽你的,你喜歡什麼樣子,我就變成什麼樣子。”
舟浪無奈道:“你就別太衝動就是了。”
“知道了,你趕緊休息會兒吧,不是有午休的習慣嗎。”
舟浪的確有午休的習慣,但她總是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才開始犯困,現在才一點多,一點睡意都沒有。
“你有事要去做嗎?”舟浪問。
炎江:“沒有啊。說好了陪你嘛。”
“那你帶我去理個發。”舟浪抓了一把頭發,有點長了,擋眼。
自剪了短發後,她就沒再留過長發,炎江也沒能再見到過她長發及腰的模樣,他也不想再看見了,每每回想,他最先想起的永遠都是血水順著她發絲滴落的場景。
炎江揉亂她的頭發:“這也不長啊,不擋眼,做個造型就上去了。”
舟浪問:“你喜歡長發?”
炎江:“沒有啊。現在這樣就很好看。”
舟浪:“可是它擋眼了,你看。”她用手一按額前的劉海,把眼睛擋的死死的,都快長到鼻子上了。
“你別按啊。”炎江笑著拿開她的手,“那行,咱理發去。”
說是理發,其實隻是舟浪想和炎江出來逛逛,剪完發,她便拉著他去逛街了,吃飯看電影買衣服最後還去了趟【渡我】,一直在外麵玩到晚上十點,要不是考慮到他明天上班,她還能再玩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