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愛情係列連載:一夜(3 / 3)

在他的車裏,有一股幽蘭的香味。他的身上卻是海洋的味道。他也喝了好些酒。酒味好重。應該也是醉了。他對我說:“我恐怕不能開車了,眼睛有點疊影,你來開。”

“我?可我……”

“這是自動檔,沒駕照也能開。我教你。”

……

我不知道最後怎麼開回他家的。總之我們平安到了。我把他扛上chuang,一米八健壯的個子,比我要高出一個半頭。瘦小的我實在是扛不動啊!

我被他重重的壓在地毯上。我的肋骨都快斷了。

“你醒醒啊,我不能動了”我試圖喚醒他。

他醒了,可是最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那寶貴的純潔的唯一父母留給我的處子身體一去不複返了。

那真的很痛,我措手不及。還在慌張驚愕中,直到疼痛一直伴隨,沒有絲毫快意,我厭惡這樣的遊戲。我看著他,他的臉,他的眼睛,突然有種溫暖的感覺。

我閉上眼睛流下了珍貴的眼淚,這樣的淚,一生隻流一次,為一個男人。於是,我在心裏盟誓,我希望我閉上眼最後見的是他,然而我期望我醒時第一個見的仍然是他......

清晨,聞著剃須刀吱吱的工作聲,攀附在小山丘,越過平地,大概仍有些未幹淨,一把抓過來,聞著,嗅著,親吻著,一天的開始。他的須後水,還夾有少許ELEMENT的味道。

我愛上這個地方,男人性感極了,喜歡輕磨我光潔如蛋白的臉。磨紅了,我還是要。我讓他來撓癢癢。

我試圖也要嚐試做男人刮胡子的快感,拿起剃須刀在小腿肚上刮毛,雖然也沒幾根...傻笑,是另一個早晨的開始。那隻不過是另一個故事。

記得淩晨3點,轉展反側,拉過他:我病了。睡夢中被驚醒,溫柔的搭我的脈,給我量體溫,沒事了,隻是一點低燒,鬧鍾嘀嗒不停,再次拉過他,淩晨四點,他給我搭脈,慌張了,量體溫,39度。抱起我,穿衣服,送我去醫院。

可能是被雨淋過,也可能是我沒吃晚飯。

點滴在管子裏注入我的體內,冰涼的。而高燒卻讓我有點虛無。靠著他,沒有思想。他吻我,靠得那麼近,抱我,給我溫暖。

他不語,用手摸我的頭,繼續吻我。我哭了,我愛上他的眼簾,低垂有著憂傷和緊張。憂傷,是因為護士在我的手上紮了一次又一次,手都紅腫;緊張,是因為太害怕失去我嗎?我不能替他回答。

豆大的淚水,不停下墜,在人麵前,我不能放聲。用紙巾塞牢我自己。他不敢正視我的眼睛,我猜,那是他一見我,也會情不自禁。

我感覺自己就要死了,在最後一秒鍾,我的腦海裏隻有他。空白,空白,空白,還是隻有他。

他的一舉一動,一瞬間這個陌生的男人,就是我的全部。

上海的夜很少看見流星。人說,流星劃過,就有一人帶著靈魂與愛人分離北上。我很少看見,我也不願看見,至少這樣少一人痛苦。

命運總和誰糾纏不清,像流星,總有劃過的一天。不知哪天輪到我?!我不在乎,生死置之度外,唯有他,讓我流連忘返。

誰在歌唱,輕輕的是一首小曲,聆聽有風,有雨,有陽光,星辰還有我和他。我怎麼舍得?

抱緊他,他的味道撲鼻而來,那麼熟悉。我知道,他會是我一個人的!我牢牢的聞,深怕就此別離。

夢醒人在何處?蒙蒙細雨而已。

窗外陽光明媚,我撫mo著肚裏的寶寶,喃喃告訴他“寶貝,我遇見你爸爸了,他正趕來,我們就要團聚。從此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孤單再也不用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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