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一句話把天聊死。
“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打錢過來。”
“我介意。”他淡淡道。
得,又把路給她堵死。
大概沒料到他會“介意”吧,她有些窘迫,愣愣地看著他。
“我說我請,就這樣。”
不容反駁的語氣,有那麼一瞬間,薑亦可好想擁有一個他這樣的男朋友,不卑不亢,說一不二。
後來,薑亦可就這樣欠了他兩萬塊的人情。
…………
有時候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不光一天能遇見幾回,還能每天遇見。
第二天中午,孫小言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自從她爸爸出事後,她幾乎每天都在煎熬,生怕聽到噩耗,又生怕沒有消息傳來。
所以她隻好到酒吧買醉。
在她坐的那個位置斜對麵,白尹城跟趙倫坐在一起喝酒,他今天剛打完籃球過來,還穿著那一身運動裝。
趙倫閉著眼睛悶了一大口酒。
他提醒道:“別喝這麼猛,傷胃。”
“阿城,做男人難啊!”趙倫感歎道,“你說那天那叫什麼事?是我的錯嗎?”
“嫂子要過不去心裏那道坎,我去跟她解釋。”
“可別,她現在誰的話也聽不進去,都怪晴晴那丫頭,腦袋少根筋!”
“其實那天我看戚見的反應就知道魚湯有問題,但是我沒有想到她會下那種y,”他平靜地說,“我也有責任。”
“算了算了,我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喝了那碗該死的魚湯,”趙倫無奈道,“現在我看見魚湯就發怵!”
“嫂子一直跟你冷戰嗎?”
“豈止是冷戰,”趙倫幽怨道,他指著脖子上兩道抓痕,“看到沒有,這就是她撓的,說什麼我對不起她,又不是老子樂意的!”
“我那天一時情急,隨口就說了,是我的錯。”
“怎麼能怪你呢?又不是你下的y。”
白尹城把玩著手裏的高腳杯,沒再說話。
趙倫語重心長地說:“阿城,以後你找女人一定要擦亮眼睛,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晴晴跟了你三年,我一直覺得她是個好姑娘,沒想到……”
他一直垂眸盯著手裏的高腳杯,沒有搭話。
他與淩晴,個中緣由,怕是隻有當事人才清楚。
趙倫神神秘秘地湊過來,低聲說:“雲褚那邊又新來了幾個nv,都是二十出頭的雛,你去不去?”
“暫時沒興趣。”他淡淡道。
“還沒從淩晴那走出來呢?”
“不存在。”
“那就去唄!不然白白便宜了那小子。”
白尹城提醒道:“他要練‘不老長春功’,不碰女人。”
“艸!那個變t,你不說我都忘了。”說著說著,趙倫往對麵一瞟,看見了三個男人對一個女孩子“上下其手”的一幕。
“現在這世道,是真的亂,你說好好的姑娘為什麼要來酒吧買醉呢?”他一邊看一邊感歎。
白尹城頭也沒抬:“你管別人做什麼?”
“那nv倒是正點,看樣子才二十出頭。”
“趙哥,你是還想挨揍吧?”
趙倫翻了個白眼:“說真的,看樣子是被欺負了,那幾個男的對她上下其手呢!”
“上下其手不是這麼用的。”他第n次糾正他的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