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李旬和何洋放學後,一起去了李旬的家,哦不,李旬的姑姑,也就是李梅家。
“今天怎麼還帶同學來了呢?”李梅站在門口磕著瓜子,看見李旬回家了挖苦道。
“跟你沒關係。”李旬冷冷地回答道,這個長輩在他眼裏就是吸血鬼。
李梅一聽李旬這個態度不樂意了,立馬攔在了門前:“今天不給姑姑道歉這個門你就別想進!哼!”
“滾。”李旬一把拉開李梅,向自己房間走去。
“哎呀,街坊鄰居們快來看呐,這個白眼狼,我把他拉扯大,供他上學,他還打我!”李梅被李旬拉開後馬上躺在了地上耍起了無賴,想吸引鄰居的注意。
“旬哥,這……?”何洋看著躺在地上耍無賴的李梅有些為難,家庭和睦的他沒見過這場麵。
“別管,來幫我收拾東西,這個行李箱,裝衣服。”李旬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他隻在乎自己。
何洋聽李旬吩咐了,也隻得進了李旬的房間幫他收拾衣服去了。
李梅躺在大門口耍無賴,有不知情的路人路過停下來指指點點。
“這家孩子怎麼這樣啊,真是白眼狼。”
“你們有所不知,這家孩子品質好得很,有問題的是大人,別看了,就是個潑皮無賴!”有了解情況的鄰居為李旬辯解道。
李旬在社區裏幫助過不少老人,不是圖什麼,就是順手能幫著提個菜,扛個東西什麼的,一來而往,鄰居幾乎都知道這個孩子好。
“都讓開都讓開!”一群人議論著,外邊突然闖進一個醉酒大漢。
“就是那家男人,看見沒,醉鬼,還喜歡賭。”
“難怪孩子討厭他們,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再說?我把你舌頭割下來下酒!”這就是李旬那喜歡喝酒賭博的姑丈,呂鵬。
“李旬你個沒爹娘養的!出來!”李梅一見呂鵬回來了,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變得有底氣了。
“出來!小畜生!”拿著酒瓶子醉醺醺的呂鵬對著屋內喊道。
何洋一聽這兩人說話那叫一個難聽,有些忍不住了:“旬哥,要不,揍他們一頓吧!他媽的氣死我了!”
李旬隻是搖了搖頭說:“狗對著你叫,你就打狗,對狗不公平。”
“收拾好了,走吧。”李旬拉起行李箱,打開了門。
呂鵬見李旬把門打開,還帶著個行李箱,馬上揪著李旬的領子說道:“小畜生,你爹娘都死了你還想自己走?你活的下去嗎?”
“跟你沒關係。”李旬還是那句話冷冷地回應道,看著呂鵬的眼中帶著殺氣。
“你真是個小畜生呐,這樣,給我兩萬塊錢,我讓你走,要不今天就別想走!”呂鵬看見李旬底氣十足,那冷冷的眼神讓他有些清醒了過來,便想著拿錢威脅一下這個小子。
“旬哥!我他麼……”
“住嘴,兩萬是吧,手機打開,我轉給你。”李旬見何洋忍不住了,忙製止。
呂鵬笑了笑:“小子你還真有啊?”然後掏出了手機。
“好了,能放我走了?”李旬二話沒說把錢轉給了呂鵬,質問道。
“走吧,小畜生還挺有錢。”呂鵬讓開了身。
“何洋,走。”
李旬和何洋二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李梅家的小區。
李梅見呂鵬就這樣放李旬走了,忙拉著呂鵬說:“死男人你怎麼就這麼放那個臭小子走了,他剛才還打我!”
呂鵬看著手機上到賬的兩萬塊錢冷笑著說:“兩萬都這麼快給了,他那死了的爹媽估計留了很多錢給他,看我怎麼弄死那個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