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又女孩子在場,我們六匹狼到底也沒有做的太過分,小毛子酒量不行卻喝的最多,他喝的啤酒瓶子的數量完全可以砸的那個死人妖屍骨全無了。
酒足飯飽,自然是各自回窩了,本來我們六隻狼完全可以一脫衣服,唱著beyong的海闊天空,瀟瀟灑灑的在校園裏混上一圈,引起一幫女生一陣恐慌之後再爬進狼窩的。但時過境遷,有了家室倒少了以前的那份自由,說實話真還有點不舒服。難怪以前的班主任死活不結婚,拖到了四十,等著那個女的說要分手的時候才被逼辦了簡單的婚禮。而我現在真他媽的夠拽,早早的完成了人生大事也不算給祖宗丟人了,怎麼說林家也應該有後了,老爸也不用再擔心從四川、雲南那邊買低價女民工了。
晚上,兄弟們也沒有說,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要我保重身體,我非常嚴肅的點了一下頭,似乎像莊嚴的黨組織發誓一樣:保證完成任務。於是五匹人趁著夜色回了自己的窩,估計他們要來集體娛樂了,沒辦法,現在整幢樓就一個宿管阿姨,算了吧,自己解決,既方便又省力,還不會出現後遺症。
“老公,今天也應該算是我們洞房了,那……那就去外麵開房吧?”蕾兒的話總是每次說到我心裏,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能看穿我,我的確是懷著這樣犯罪的心理,但畢竟也不熟悉,我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這麼晚了跟女生去外麵,而且還是開房,本來是很想去學校附近那些賓館住一晚算了,但要考慮到那邊幾乎全都是學校的熟客,怎麼說我也是新雛碰到老鳥多不好意思,於是在我的提議下我和蕾兒去了一家比較遠的賓館住下了。
我來了一次史無前例的全身清潔,估計從我老媽沒給我洗澡後這次算是最起勁的了,為了不讓老婆看到我身上的不該有的東西,幾乎衝掉了老板一頓多水資源,我自己都感覺到心疼了。
兩個人洗梳完畢便早早的躺在了同一隻床上,床不大,也就夠我們兩個人擠的了。
下一步該怎麼辦,我們倆全都臉紅著猶豫了好幾分鍾。
最後蕾兒竟極其主動給了我一個小提示:文,抱緊我好嗎?
我嘴上沒有,心裏是一個勁的說好,好舒服,內心幾十年空虛的空洞一下子被添滿了,爽!
接下去,自然是越來越控製不住的習慣性動作,可就當我準備拔槍射彈的時候,突然被蕾兒一把抓住,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她竟然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文,雖然我們已經結婚了,可你不能現在碰我,我隻允許你抱著我,時間不到,不許那樣……
我狂暈,下麵是一陣接著一陣的衝動,沒辦法被迫憋住,可怎麼憋的住啊,抱著這麼一個火熱的身軀,他媽的我還是男人嗎?
日!為什麼要到現在還是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