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個大型的高考考場起碼有萬把考生,在這人海中竟然挑中了我,還有她。一開始我真想掀了桌子,準備回自己的根據地了,但一見到她來我立刻改變了主意,靠在親愛的桌子上,腦子裏漲滿的英語單詞、數學公式、曆代皇帝的死法早就忘的一幹二淨,聚足十二分精神開始欣賞眼前這個尤物起來。
那女孩子的臉特別的可愛,眼睛大大的、皮膚特別的好(絕對是天然的)似乎瞞有彈性的,飄逸的小馬尾巴讓人愛不釋舍,雖然哭的滿臉通紅,但卻不免讓人萌生一股愛憐之情。
在極其嚴密的隔離教室裏,英語聽力如同一陣地獄催婚曲一般通過最大號的耳麥迅速傳到了我的耳朵裏,因為在整間一百來號人的教室裏就隻有我跟她兩個人,因此在沒有任何障礙物的阻攔下,我的精神非常集中。校長和教科室主任金枝玉葉,為了不讓一個感冒細菌進到他們體內,在隔離教室門口對我微微一笑,便急忙撒手西歸了(沒辦法,出口在西邊,那邊有樓梯,也不知道誰這麼缺德在地上仍了一張香蕉皮,一不小心中了大獎別撒手向西麵歸了)
女孩子的心情緩和了不少,沒有剛才那樣的衝動,也許他注意到我在觀察她,在座位上開始有些坐不住了,真是太難為她了,誰叫我這個人做事這麼認真,一直如狼一般盯著小羊羔,兩隻眼睛根本眨都不眨,再加上昨天晚上的通宵,眼球旁邊全都是陳年的血絲,她能不叫出來就已經算是夠有勇氣了。
廣播裏“嘰裏呱啦”的講了一堆,我根本聽都沒聽,老師三番五次的給我“警告”根本就沒有打散我堅強的注意力,隻不過最後是被樓下的兄弟給壞了好事。腦袋極不情願的一轉到窗口,竟發現底下聚集著幾百號圍觀群眾,把我這人當成動物園裏的大熊貓一般觀賞起來。
頭一次被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真是不爽,我自己倒沒事就擔心我旁邊的美女受不了這樣的場麵,於是幹脆在考場裏掏出手機大模大樣的向校長打了個電話:喂!朱校長嗎!我考場樓下圍著幾百個人準備砍我,我這裏找人不方便,您幫我想想辦法吧!
考場裏的老師本來就是一身厚厚的白衣服再加超級大的口罩早就已經汗流滿麵,現在聽了我這話身子都開始來回搖晃了,手撐著桌子才能勉強站穩。
校長那邊為照顧高考的特殊考生連連說“是。”幾分鍾後底下的人莫名其妙全都四處散去了,我對著旁邊的美女打了一個標準的勝利符號,她則是以微笑回應了我。
結束了聽力,我和她並排貼近開始在幾名專業保鏢的護衛下送去了醫院做秘密檢查,一些人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我們要舉行結婚典禮呢,一些平時非常鐵的兄弟真他媽的向送葬一樣一句話都沒說一直到了醫院才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揮了兩下手。媽的,我自己則是開心的不得了,雖然這時室外的天氣足有三十多度,但我還是拚命往她身上靠,她也沒有回避,反正也主動的靠過來,生怕旁邊粗魯的保鏢喀她的油。
“還要抽血啊,我害怕抽血!”
美女一見到醫生拿著針管準備驗血的時候,突然驚叫了起來,到底是養在深閨裏的小姐,不就抽血嗎,趁醫生沒注意在自己拚命擠出了兩大管子,按照原位放了回去,從而又贏的了mm發自肺腑的感激。算了,誰叫我人心好,不就兩腿打軟,走路打結嗎,無所謂,為了美女犧牲一下下也是值得的。
夜幕降臨
作為兩名唯一的非典疑似病曆被請進了特殊的病房,就我們兩個人,一男一女,幹chai烈火,誰能保證不會出點小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