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總是執著於第一眼就喜歡的東西。
自從許興維打上遲彥承的主意,他就覺得除了能看到遲彥承的時候,其他時候都無聊至極。在老爺子那結束晚飯離開前,他接到了習淵叫他出去玩的電話,他便讓左萬改了目的地。
“斯越被他爸派到外地出差了,今晚就咱倆,”在酒吧門外等到許興維的習淵笑著說,“不過我給你準備了節目。”
許興維伸出胳膊拍了拍習淵的肩:“那就趕緊進去看看吧。”
他們在卡座剛落座,酒吧老板就帶著人過來送了幾瓶好酒,點頭哈腰的跟許興維說笑。
這老板本是這裏的酒保。前一段跟許興維睡過之後就成了這酒吧的老板。他對許興維的熱情可不是裝出來的,許興維是他的真貴人。
眉來眼去點到為止。許興維怕他再多給好臉色,這人今晚還想纏上他。
許興維雖常換床伴,但從沒虧待過任何一個。他床上體貼入微,床下更是善後到位。他不是在買這些人的身子,而是在買他自己的快樂。所以還真就沒有一個下了許興維的床後說他壞話的。
看出許興維在坐了一會兒後有索然無味的趨勢,習淵就把話題往許興維會感興趣的方向帶。
“那個眾固安保服務有限公司我也大概調查了下,算是先城新興的安保公司,前幾年成立的,”習淵清晰地說著,“正常安保公司有的業務他們都有,像保安外包服務,vip安全服務和大型公眾活動安全防患服務這類的他們也都做。”
現在凡是盯著許興維的都知道他天天往安興墓園跑,大多數人都隻了解他是在天天給亡母墓前送鮮花。像習淵這種少數人才知道那種孝子行為背後的根基。而習淵偏又是個會察言觀色的。
許興維輕晃杯中酒,微仰頭將酒水與冰塊一起含進了嘴裏後任由烈酒一點點湧過喉嚨。翹著二郎腿的他隨即靠進沙發舒展雙臂。晃動燈光打在他側臉,他看起來漫不經心,但確實有在認真聽。
“除了社區,園區,酒店和商場等場所,還有不少社會名流也都有跟他們合作。員工多是年輕人,也都有受過專業的職業技能訓練。當然了,就算再專業,”說到這的習淵笑了笑,他換了個手提杯子,湊近許興維耳旁道,“跟暗中保護你的那些肯定沒得比。”
許興維平日裏出行確實不帶任何安保在身邊,不是他沒有,而是因為他的安保都在暗中保護他。畢竟身價在那裏擺著,一個不注意就容易出現意外的,安保方麵是馬虎不得的事。
負責暗中保護許興維的安保是從國外跟他回來的。他們來自國際上一個很著名的私人安保組織。不是許興維自己的手筆,是他到國外後他那直接買斷了那個組織的外公特意為他安排下的。如果不是回了國,許興維也不會將安保力量轉為了暗處。誰讓國內的環境實在是安全了太多。
這也是為什麼,許延業沒有給許興維配備安保人員而隻是安排了個助理的原因。因為這世上,估計沒有人能比那些人更專業了。他們各個身懷絕技,來無影去無蹤。隻要許興維需要,他們就會立馬現身,無論何時。
“興維,你對遲彥承是怎麼想的?”習淵聊家常般的問著。
“怎麼說呢,”許興維深吸了口氣後嘴角勾起,“他就像是十年前我不知放去哪裏的一瓶未開封的好酒,現在突然又被我找到了。原本就美味至極,現在更讓人目眩神迷。他這瓶酒,我喝定了。”
說完這話的許興維又道:“但是,他讓我不知所措。我也想像對付其他人那樣對付他,卻下不去手也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