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沒有,就是聽說了一些事情罷了。”
沒有拒絕傅宴深幫她衝洗餐具的手,沈知瑤故作漫不經意,但眼神其實一直都在刻意留意著他。
“如果有什麼線索,你可以跟我講的,雖然現在我明麵上是掌管著家族的一切,但其實,隻要奶奶在,父親在,就還有一些東西,是我接觸不到的。”
家族的傳承本就是一代一代的逐漸傳遞,傅宴深這話說的確實是實話。
但沈知瑤信不信,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看早餐上桌,她沒再開口說話,傅宴深似乎是心裏在想什麼事情,也沒像是前幾天一樣,刻意的尋找話題。
看傅宴深似乎是沒有離開放她一個人的意思,沈知瑤也沒有多說,隻是跟在他的身後,一起遊走在這陌生的城市中,盡可能的放鬆著自己的心情。
似乎是放下了自己高高在上的架子,他帶著她穿梭在人群接踵的美食街裏,認真的品嚐著每一個她說不錯的小吃。
坐在街邊的小酒館裏小酌一口,微醺後又循著味道找到牌麵不大的火鍋店辣辣的來上一頓……
這一天的他們,就好像不是已經三十左右歲的成年人,反而像是剛剛從大學裏出來的年紀,開心與不開心都很純粹。
晚上回到酒店的時候,傅宴深站在沈知瑤的門口。
“明天我們……”
沒等他說完,沈知瑤便打斷開了口,“明天我們該回去了。”
這個答案,他有些驚訝,卻又覺得好像是意料之中。
“或者,我們刻意再轉幾天?”
心裏有些失落,還有些不甘心,他試探著問道。
輕笑著搖了搖頭,沈知瑤語氣裏帶著不容置疑,“孩子們在家,我不放心,你家的事情,想來你也是要處理一下的,所謂的蜜月,本來就是演戲,素材積攢夠了,也就該散場了。”
這話說的,傅宴深縱然心裏有再多的不情願,好像也沒理由說出口了。
表明心意的話就在嘴邊,但知道說了也沒結果,可能還會讓兩個人好不容易有所緩和的關係再次變僵。
所以,他最後也隻是說了一句晚安,轉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兩個孩子還在上學沒有回來,她們本以為家裏會隻有趙善珺一人,卻不想一進門,傅守源、黎芸香以及傅菁菁,全部都在。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會了,爸爸,不要送我走,求你了。”
傅菁菁跪在地上,哭的是實實在在的傷心,那一臉崩潰的樣子,顯然是真的遇到了接受不了的處理結果。
“你們回來的正好,坐下吧,菁菁的事情,你們處理的很好,你爸爸打算把她送到國外寄宿學校去,如果不能畢業,就不能回來,鍍層金,順便改一改這一身的臭毛病。”
趙善珺看到了傅宴深與趙善珺她們,示意了一下後,沉聲開口說了一下眼前的情況。
原本還想避嫌的沈知瑤,見狀也隻好跟著傅宴深一起坐到了側麵的沙發上。
所謂的寄宿學校,沈知瑤還是聽人說過的,就是專門給上層名流開設的貴族學校,說的好聽,但所有的學生進去,都會遭受極其嚴苛的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