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嗷,倘若阿暖冷不丁來一句“那我就跟妹妹一起去當壓寨夫人”,實話實說,我會像吃了奧利給一樣難受~】
[哈哈,她倆要真有你說的那麼開明,不怕活不長!]
用手掌撐下巴,將手臂支餐桌,三言兩語將擔憂款款言說,誰曾想崔智雲崔警官聽了,非但不站隊,反倒跟人俏皮搗蛋起來。
【姐,你可是一名警察,光明與正義的具象化,平頭老百姓口無遮攔也就算了,領著納稅人的錢,吃著公務員的飯,怎麼能為投降主義做宣傳呢?】
[瞧瞧這身虎皮,平日裏我讓群眾們往西,他們基本不敢往東,他們之所以信服於我,是因為我的背後有紀律,有組織,有公關進行兜底,言行舉止輕易不會受到憑空汙蔑與惡意剪輯,以至於必要時,緊急時,在群眾眼裏,警察說的話,那就是真理!]
我認為智雲姐答非所問,其操持的口吻更是令如呼吸般自如的淩駕感顯露無遺,她以輕拍那夏季警服之上的臂章吸引我循聲望去,我就此定睛一瞧,隻瞧出那藍底白色的兩個字,警察~
[就弱勢方來說,尖刀能夠架在脖子上,而不是直接進行割喉,說明受害者仍有機會通過舍棄金錢,亦或者出賣貞操,換取生存的可能。]
[倘若我隻顧維護自己偉光正的形象,叫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們都要敢於與罪惡勢力作鬥爭,那才是變相害了她們......]
【活著等於未來,與其探討女孩子家家某天要是被人脅迫了應當怎麼辦,倒不如提前解決那些滋生罪惡念想的土壤——】
[所以,你不光想養“豬”,還打算給“豬”配上“飼養員”與“審核員”,使那群豬不會主動產生出門放風的想法,倘若必須出門,出去多少隻,回來就得多少隻,跑丟了,迷路了,變成會拱人白菜,毀壞莊稼的野豬,那就該打野豬了對不對!]
話糙理不糙,何況智雲姐藏著掖著也照樣說進了我心坎裏,看破不說破,彼此間皆流露微妙的笑容~
[小白,你這可是別墅區,特意圈塊地養豬是不是有點奇怪?]
聲音由遠到近,來人一先一後。
隻鶴仍未完全原諒崔智雲,如初見那般隨性自在,於是她便拉攏立秋,使之勉為其難的充當起保持距離的擋箭牌。
【小鶴,從今往後,智雲姐會跟我們同住一段時間,所以我才會麻煩你們把客房倒騰出來~】
再度將阿暖親手製作的華夫餅遞了過去,方才她倆都沒選在第一時間品嚐,最佳食用期錯過,口感故而因此變得有些幹硬,不得不及時候上溫水,以防她倆稍不留神給噎了嗓子。
[妹妹,我主要是想通過縮減行動距離的方式在雲山街道大展手腳,你不看僧麵看佛麵,待未來形勢好轉,你有什麼說不出的委屈,我來替你出頭!】
智雲姐拍拍胸脯,做保證狀。
[我不討厭你這個人,我隻是討厭別人一上來就指著我的額頭問東問西......]
小妹向來低眉順眼,可壞人就喜歡拿捏低眉順眼的人。
說出來,試著說出來,喜歡的,討厭的,介意的,反對的,朋友要多多的,敵人要少少的,學會分清敵我,別照著真心接近你的前輩頭上暴扣閉門羹呀!
[小白,那兩塊是怎麼了?]
【噢,阿暖一共做了八塊,你們分走了六塊,剩下的兩塊,我另有安排~】
說罷,便自顧自起身去往廚房,可我好久沒參與過家務事了,這些個櫥櫃抽屜,幹脆都翻翻看吧!
[小白,你找啥?]
【立秋,你知道保鮮袋在哪嘛?】
[保鮮袋怎麼可能在冰箱裏呀!?在智雲背後的櫥櫃上!]
一聽自個犯了低級錯誤,遂趕忙從廚房,又從立秋身旁緊急脫逃,滿臉已是掩飾不住的尷尬。
【借過借過~】
我習慣了凡事不求人,諸事靠自己,便打算強行穿過智雲姐所坐座位去獲得該物品。
[嘿嘿,這麼好的機會,浪費了多可惜!]
智雲姐的眼中,頓時閃爍起精明的光,輕輕一卷薄膜,卻被她把持得如丹書鐵券那般貴重。
咱早料到她會下套子,故迅速平複好情緒,待她花拳繡腿招呼完咯,給她來個乾坤大挪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