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陪茗子媽媽洗完碗,千葉就出門去逛去了。

一個人自走在東京的街上,看著這熱鬧繁華的夜景,千葉卻心生一種孤獨感,感覺自己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雖然我本來就是另一個世界的,但在這裏生活了十二年卻仍沒有感覺的自己完全融入這個世界。

這讓她想起獨自在網球場上練習的他。他對隊員嚴格,對自己也一樣嚴格,甚至有過之而不無及

去他常去的網球場去看看吧,不知道現在的他在不在那裏。在的話打一場吧,其實很想知道和他的差距有多少,那個曾經像月光一樣的少年。

想著就往新幹線的方向走過去,去那裏坐高鐵要省時間。他不在就在那裏打一會網球好了。

隨便檢查一下閉著眼睛打網球的感覺有沒有退步,白無常的金手指經常出問題必須的時刻練習才得行,真的一點不能鬆懈呐。

不一會列車到站,千葉下了車往周圍一看,一眼就看到了。不過光線有點暗,看不清球場上是否有人。

周圍很安靜,看不到有其他閑人。因為想見到手塚的。心情急切,所以一路都是跑過去的。

在球場門口,調整了一下呼吸,想推開門卻有不敢,躊躇一陣,萬一在裏麵,也可以說切磋切磋一番。

下定了決心,深呼吸一口氣推開門,門把手有些生鏽,摸起來有點粗糙感。

走了進去一看果然沒有人呐,或許就算有人,應該也不是他吧。

千葉心想來都來了,就打一會球吧,也許他並不在這個球場呢,以後總會見麵的,何必急於一時呢。

拋開其他複雜的情緒,我打開那白色的背包,拿出球拍和網球走去球場右邊練習單人打的深色牆壁對麵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除去心裏的雜念,靜下心,開始了練習。

就這樣每一球都朝著第一球的印記打過去。大概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我突然不知怎麼的就不想打了。

。千葉停了下來,準備收拾走人的時候,看見一個帶著眼鏡穿著白色綠邊的運動服的少年走過來。

因為千葉閉著眼睛太久,沒看清楚人具體長什麼樣。

隻看見有他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網球拍於是腦袋就還有些放空不自覺的的問道:“要來打一場嗎?我輸了請你喝果汁哦。”說完千葉就後悔了,誰會跟一個不認識的打網球呢,我是不是傻。

就在她以為少年不會答應我的時候,哪知他突然開口說到:“好。”

少年你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呀。好吧,“你輸了得請我和果汁哦。”我肯定是不會輸了。

不過某人好像完全忘記來這是來幹嘛的了。

少年淡淡的回答“好”

“那麼女士優先,我先發球。”我走到端線站好,對著那位少年說到。

“沒關係,全神貫注的上吧。”少年仍舊淡淡的說到。

“那好吧,那麼我開始咯,看我的慧星的幽光。”說完左手把球往天空中一拋,拍子上凝聚著力道夾雜著高速旋轉的真氣在球快要落地的瞬間用力揮拍打過去。

劃過去的時候,真氣會地麵發生摩擦從而有著一點幽藍色的光。所以我才給他取名為彗星的幽光。

雖然力道有所保留,不過時速應該有120公裏左右,“what?打回來了?什麼情況,打回來了還是朝左邊打死角過去,哎喲,我暈。喂同學敢問你叫什麼名字呀?交個朋友唄。你是不是櫻花武士家的親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