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此時,這世界上除了學習沒什麼別的煩心事,自習室前麵坐了個帥哥,看一眼,真是有益身心健康。】
【我以為愛情是必需品,當我一個人做著開心的事,還有工資送來,突然想,錢才是我矢誌不渝的愛人。】
收拾東西準備回去時,第一條任務到來:買瓶水,30分鍾後操場門口等我。
路上碰到冷紫,她說:“圖書館裏新開了個咖啡館,小哥可好看了。”
“多好看?能入您的法眼?”
“明天一起去看看嗎?”
趙西西露出笑,“哎呀呀,ok。”
冷紫笑著,繞個彎走了。
操場上有人彈著吉他,唱著歌,聲音如小橋流水,讓人想起年少青澀的時光。
趙西西抱著飲料,吹著涼風,他站定在她麵前。
校園跑?她忍著笑,站起來一本正經道:“正式介紹一下,我是你的校園經紀人,趙西西。”
他靜靜看著她。
她笑了,眼睛彎成月牙,“我能叫你梓越嗎?叫老板多資本主義啊!不過您在我心中始終是老板,是銀行。”
許梓越喝著水:“我一般不會叫你,叫你時準時來我身邊,還有中午吃飯的時候陪我。”
邊走,到一長椅子坐下,長長的湖,漾著燈光。
“好的,梓越。”趙西西站在橋邊,戰戰兢兢、如饑似渴地說出這名字。
昏暗的燈光掩飾他發紅的耳朵,失措的目光。
嗬,為什麼?是超自然現象嗎?她的聲音親熱地念自己的名字時,似乎有種古怪的魔力,如風劃過樹林,扒掉他一層衣服。
他說,“叫我全名。”
趙西西愣了下,了然地笑了,目光錯開,她看著遠方,想起了以前。
她曾說:“叫我趙西西。”
許梓越從包裏掏出煙,熟練地咬住一根,用打火機點燃,猩紅的火星蔓延。
被一股力道奪了去。
他說:“膽子大了?不怕解雇了。”
“為您的身心健康著想,這是員工的義務。”她把煙踩滅,扔進垃圾桶。
許梓越見她走回來,笑裏藏著刀,黑夜裏多了分冷豔,暗暗抓緊包。
她果然把魔爪伸過去,大有不給她今晚上別想走的決絕,他看著快解體的包,一點點鬆了力道。
趙西西活動了下發酸的手腕,把煙盒打火機收入囊中,把包放回他腿上。
然後甩了甩淩亂的長發,嘴角止不住上揚,真爽,這一天她等了上百個小時。
許梓越手摸進包,找到根棒棒糖,解圍似的放入口中。
“趙西西,你可別後悔。”他說,“高中早就過去了。”
“不後悔。”她斬釘截鐵,隨即狗腿一笑,“這麼好的差事,後悔是傻子。”
回到宿舍後,趙西西研究了下他的課程表,和自己的製成一份。
十一點,她跑進衛生間,打電話,那邊響了兩個音樂才接。
“真閑啊!我的助理。”
“許梓越,晚安!”
利落地掛上,哼著歌爬上床。
正看完電影的錢昭看了她一眼,這和剛剛那屏幕裏戀愛中的女人神情一樣,唉,最後女人還是被渣男騙了。
她突兀地說:“西西,小心渣男。”
“收到。”趙西西行了個禮。
鄭燃和冷紫正組隊打遊戲,此時打得熱火朝天。
“我|操,幹|死它。”
“敢欺負到姐姐頭上,把你渣得骨頭都不剩。”
……
趙西西感歎:“這段位,渣男見了都會繞道走吧!看來本小白還需多加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