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這樣一說我倒是聽明白了,原來你對蔡總一點感情都沒有,你嫁給他隻是為了因為他愛你,我真的替蔡總感到不值……蔡總是真的喜歡你,並且把你放在心上的,可你根本就沒有愛過他,你對他隻是抱著一種利用的心態去嫁給他,這一點,無論如何我都會告訴蔡總的。”
她笑著的開心,想要抓住了顧夕顏的把柄一樣,露出了勝利的模樣。
……
自從那天和安悠悠談過話之後,連續三天顧夕顏都沒看見安悠悠了,跟在蔡俊身邊的秘書換了一個,換成了一個叫巴菲門特的外國白人,他精通中韓法英四國語言,風趣而幽默。
她也曾旁敲側擊的問過蔡俊為什麼看不到安悠悠這個秘書了,蔡俊說她回國休養了。
“首爾的天氣太冷了,安悠悠前天穿的少了點就凍感冒了,她和我請假說要回去休養下,我就同意了。”
顧夕顏很奇怪安悠悠這個看起來強強壯壯的小丫頭怎麼會突然間就生病,三天前見她的時候還活蹦亂跳,三天後再聽說她的時候就已經是病秧子了。
可是這些和她又什麼關係?
安悠悠是她的情敵,雖說對她沒有任何感情,可情敵就是情敵,情敵生病了,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她都沒有去發善心的必要,所以她僅僅是問了一句就把安悠悠的事情拋在一邊。
“蔡俊。”
“嗯?”
“做飯給我吃好嗎?”
顧夕顏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摟著蔡俊的脖子,“我已經好久沒有吃到你做的飯菜了,現在都有點想念它的味道了,所以你給我做小螺絲好不好?”
“酒店沒有螺絲。”
“可我就想吃小螺絲。”
顧夕顏撒嬌似的搖晃著蔡俊,搖到他受不了了,隻好同意給他做一份小螺絲。
蔡俊叫上顧夕顏一起去附近一家菜市場買螺絲,又花錢借用酒店的廚房給顧夕顏做了一道小螺絲。
把小螺絲端上來,他帶上一雙塑料手套,一手拿牙簽一手拿螺絲,將裏麵的肉吊出來塞進顧夕顏的嘴裏。
螺絲肉很鮮很美味,可吃起來不填肚子,顧夕顏吃了兩口就叫蔡俊用酒店的食材重新做了一份飯,他拗不過她,隻好摘下手套,帶上廚裙。
顧夕顏拿著牙簽吊起螺絲肉,眼睛卻目不轉睛的盯著廚房裏的蔡俊,她是見過蔡俊做飯的,在巴黎的時候,他經常會展露手藝給她和小宣兩個人做飯吃,他說他想用廚藝來征服她和小宣的胃,好讓她和小宣離不開他,那時的她往往就會佯作生氣的模樣,叫他以後不要再做飯菜給自己吃了,可實際上她根本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說著不要做了,心裏恨不得每餐都是他做飯。
想起這些,首爾的冷意似乎就稍微退卻了一些,身上多少生出一點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