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幾天裏,咲木同學一直在學生會幫忙,有時候是放學的時候去,要是忙的時候咲木同學全天都待在學生會辦公室幫忙,這幾天的時間裏,咲木同學感覺自己這幾天的忙碌都要比的上自己過去十幾年的操勞了。
好不容易撐到了放假,結果咲木同學在周六早上就接到了自己師傅的電話,她才想起來自己答應了師傅周末的時候去找他。不過…
“師傅,能不能明天再去,我今天實在不想動彈。”
咲木同學實在不想起來,於是開始和自己師傅討價還價,詢問是否可以明天再去,今天的她隻想在名為被子的究極封印物裏待一天。
“你個小混蛋!要是我八點看不到你,老夫就不再認你這個徒弟了!!”
估計是被咲木同學的態度給氣著了,重藏不僅語氣十分生氣,而且說出來的話也讓咲木同學直接驚醒了。她是對於練習劍術不怎麼上心了,但是不代表她就想失去重藏這個師傅。
咲木立刻掙脫了被子的封印,並快速的從衣櫃裏選出了一套適合運動的衣服,連適不適合都沒看就穿在了身上,衝出了臥室來到客廳和詩織說了句師傅找自己就跑出了家門了。
咲木同學甚至都沒有來的急吃飯,不過她上的電車站有家便利店裏買的肉包味道不錯,發現時間還來的及,咲木同學便買了兩個肉包和一瓶綠茶。
吃飽喝足後,咲木同學突然發現時間最近的電車竟然在7點30,這讓咲木同學鬆了口氣,從電車下來即使慢慢走到師傅家,也可以在8點之前到達。
——————咲木同學趕路之中——————
“師傅,我來了!”
咲木同學打開了道場的門,衝著裏麵大喊道,向重藏表示自己來了。
“臭丫頭,這麼大聲幹什麼。”
重藏不滿的從道場裏麵出來,而咲木同學並不在意,因為她對重藏今天穿的衣服感到驚訝。
“師傅你今天怎麼穿的這麼正式,難不成今天拜訪的是師傅你的老相好?”
咲木看著重藏穿的這麼正式,於是笑嘻嘻的問道,不過她這麼問很顯然是在找揍。
“哎呦,師傅你幹什麼打我?”
“臭丫頭,老夫是去拜訪一位友人,是從大陸那邊來的,上一次我們見麵還是在十多年前。”
雖然從霓虹前往大陸比較方便,但是重藏那時候剛好生了病,病好了又收了某個讓人不省心的丫頭,所以他就再也沒有去過大陸拜訪自己的友人。
這次好像是因為他的老伴在生病之後,突然想念家鄉,他於是決定帶著自己老伴從大陸回到霓虹,而家裏十分不放心兩個老年人,於是讓他孫子也跟著一塊來,至於他孫子的學籍則是那個老家夥拜托自己搞定的。
話說老友家的孫子,重藏開始回憶,記得當初拜訪的時候,那位老友正在教導他的孫子,當初自己也看出來那個小子的功底很不錯。可當自己想要誇誇他的時候,老友就說這個孫子是自己所有武藝的繼承者,不像某個人到老連個伴都沒有,就更何況繼承人了,而且即使有了繼承人也不一定能打的過自己。
這些話讓重藏直接暴走了,兩個老頭直接打了起來,最後兩個人因為體力原因沒有分出勝負,所以他們提出等以後讓繼承各自武藝的弟子來決出勝負。
不過,現在一看自己這個糟心的徒弟,重藏對於比試實在是提不起信心,隻能希望自己的老友能忘記這件事情。
重藏為了能快點羽田機場選擇了做出租車,但是老人家很顯然沒有考慮一件事,那就是現在這個點,可是東京的早高峰時期。
“司機先生,還要堵多久啊?”重藏坐在副駕駛,有些焦急的問道。
“嚼嚼。”
“老先生,看這個樣子至少還要二十多分鍾。”司機也很無奈,畢竟堵車這種情況在夏國的各大都市實在是太正常了,聽來自京城的遊客說京城堵車每天最少也要堵上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