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一個剛認識的叔叔,就這麼抓著人家的手,還湊那麼近……
由於我是平民家的小孩,從小也沒享受過吻手禮這樣的禮節,來東方後又受“男女授受不親”的禮節影響,所以……現在感覺有點怪怪的說!
可看彈正叔叔那麼虔誠,一時也不好意思抽回手——
“彈正叔叔你好色!盯著人家小白櫻的手看什麼!”菖蒲姐惡作劇的嬉笑再次傳來,“小白櫻都被你看不好意思了哦!”
呃!又被菖蒲姐壞心眼了,我倆。
匆匆忙忙放開我的手,被提醒的彈正叔叔一臉尷尬。
而我,就在右手被鬆開垂下的一霎那——
嗯?嗯?嗯?!
怎麼……
感覺好像……
好像……
綁在右手的紫檀數珠……
似乎緊了緊?
怎會這樣?
莫名其妙地將自己的右手抬在眼前——似乎,沒什麼不一樣啊?
剛剛是錯覺?
“你看看!人家小白櫻都嫌棄你了!——你今天洗手沒?”菖蒲姐還在那裏作弄彈正叔叔,“還不快道歉?!小白櫻你也說說他啊!”
嗯……再確認下?
沒有理會菖蒲姐作弄的話語,我以同樣的姿勢將右手垂下——
確實,還是有些許發緊的感覺,不過沒剛剛明顯。
嗯……和剛剛有什麼不同嗎?
困惑地看看周圍——要說不同的話,也就是剛才湊在近前,被菖蒲姐提醒的彈正叔叔坐直了身體。
那……
我試著將右手往彈正叔叔身邊靠了靠。
果然,手腕紫檀數珠的緊致感更明顯了。
“小白櫻,怎麼了?”菖蒲姐終於發覺我神色異常了,有些擔憂的問,“彈正叔叔有什麼不對嗎?”
“在……那裏,”我困惑地指向彈正叔叔的腰間,“我也不清楚的說……總感覺那裏……有什麼——”
“有什麼?哈!”明白我所指的彈正叔叔大笑道,“還能有什麼?——我的管狐唄!”
說著,他伸手入懷,拿出一截三十厘米左右的墨綠色竹管來,“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管狐?”說著他想要打開竹管的管口——
紫檀數珠沒有動靜。
“不是那個,”模糊的感覺逐漸變為確信,我擺擺手,繼續指著彈正叔叔的腰間,“裏麵還有。”
“還有?!”彈正叔叔一愣,停下想要打開竹管的手,“還能有什麼?!——叔叔可沒亂藏寶貝!”
“不是寶貝,”我搖搖頭,再次看看右手的數珠——順著我手指的方向,越接近那個方向的珠子越感覺緊,也就是說,我手指的那個方向,也就是彈正叔叔的腰間,確實有什麼東西在影響著紫檀數珠。
啊!對了!
——“這是紫檀數珠,隨師父多年,飽受師父法力熏染,已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辟邪法器,”
——陳天意轉贈我紫檀數珠時的話語忽然在我腦中響起。
“那裏確實有什麼,”指著彈正叔叔,我越來越確定,“很可能是邪物!”
“邪物?!我?!”彈正叔叔失聲大笑,“怎可能?我彈正是邪物?!小丫頭,你也和小菖蒲一起逗我?哈哈……”
“彈正叔叔你的管狐呢?”與彈正叔叔不一樣,菖蒲姐似乎想到什麼,用手指著彈正叔叔手中的竹管,“你這次帶幾隻出來?”說到這裏她瞟了下又在努力回憶夢中情人,根本懶得參與我們對話的阿薩一眼,“阿薩說看到三隻管狐,你這次就帶三隻管狐出來?——不對,”菖蒲姐的臉色愈發凝重,“彈正叔叔你要麼帶四隻要麼帶八隻,怎麼會有三隻管狐?!還有一隻呢?!”
“還有一隻?”彈正叔叔莫名其妙地看看她又看看我,“生病了啊——那是小管狐很容易得的病,怕見外,鬧點小脾氣而已,沒什麼大礙的。”
“快把它拿出來!”明白菖蒲姐意思的我和菖蒲姐一起大喊,“快拿出來!”
同時,我倆一起拿出道符(咒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