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館的吧台,“請問有見過大概長這樣的女孩嗎?”

我舉起相片,對著周圍的人挨個詢問,試圖從中問出線索,但都以失敗告終。

此時,一位身著黑色風衣的黃發女性叫住了我,她的衣服上別有萊茵的標誌,看來是萊茵的人。“這不是五年前那場疫病的受害者之一嗎。”聽到這句話後,我立刻跑到她麵前“你見過她,你知道她在哪裏嗎?”“聽說她們被送去國都的高層區域治療了。”驚喜間,我竟把自己鬥篷的帽子弄掉了,結果,把自己的白發顯露了出來。“這個頭發的顏色,這個家夥不是感染者嗎?”在得知我的身份後,酒吧內引起了恐慌。“趕快滾出去,這裏可不歡迎你們這些害人精!”“切,這裏不能呆了。”說著,便在眾人的驚恐與詫異下,我迅速離開了這裏。

“終於”在早已無人居住的房屋內,看著自己布滿藍色紋路的手。這一切原來不是無意義的啊。

“千夜,我…一定會找到你。”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像是引起了共鳴。“又來了,可惡,這次的數量更多。”說著,眼前的房屋被撕裂開來,是撕裂者,那家夥在我思索的空隙用自己的尖刺刺向了我,眼見躲不過,我將自己的五根手指化為黑色的利爪,硬接住了它頭部的尖刺,與此同時,四麵八方都傳來了爆炸聲,緊接著出現的,便是四五頭巨型撕裂者,“切爾貝諾區被襲擊了,可惡。”上一秒平靜的市區轉眼間成為戰火繚繞的廢墟,各地紛紛湧現出怪異和撕裂者。“不能再拖了。”說著,右手手掌聚集能量,那藍色紋路開始發光,“去死吧。”聚集的能量噴湧而出,那隻撕裂者連同身後的房屋瞬間灰飛煙滅,“果然,火葬炮不能隨便用啊。”

此時右手的紋路已經改變,自己的眼瞳由紫色變為一紅一藍。一隻撕裂者趁著這個空隙,像我飛撲過來,我兩腿發力,突破旁邊的牆壁,衝到小巷內,迅速與它們拉開距離。其餘撕裂者紛紛追了上來,一超越我數倍的速度來到了我的身後,又是一擊,我身子一側,躲了過去,在騰空的同時轉身用感染化的右手給了它頭部一拳,錘碎了它的頭骨,迫使它停了下來,其他撕裂者緊隨其後,一隻以停下的那隻為墊腳石飛到我的頭上,見無法躲避,我左右手同時揮舞,地麵上變順勢鑽出兩道尖錐隨著我手臂的揮舞而延長。

尖錐直直刺中了它,將它刺死在空中。但此時,那家夥的身後突然出現數十道宛如長鞭一樣的尾刺,包圍了我,見狀,我立刻拔刀出鞘,腳刹住地麵來減速,再騰空一躍,順手拔出另一把刀,在空中翻身連續砍出六下,將尾刺砍斷,腳踏地麵,再衝到那家夥的麵前,兩把刀豎直砍下它的雙手,再轉身揮刀刺穿了它的喉嚨,還沒完,從房頂上又飛下兩隻,我將刀丟下,兩臂交叉,同時蓄力火葬炮,兩道細長的火光劃過天空,緊接著掉下了兩隻已經被擊穿了的撕裂者。我癱坐在了地上,“消耗可真大啊”就在這時,那隻被我敲碎頭骨的家夥又動了起來,它的背部長出了尖刺,不斷延長,從四麵八方攻向了我,“糟了!體力還沒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