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龜島的第二天後,卡什特終於熬過了她的易感期,如果在以前那個軍校她還能好好的吹噓一番。可惜現在如果她吹牛批的話,隻會有人問她“抑製器是啥?”

卡什特第一次深深的感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

更別提在期間她一直被當做感染源似的被關在醫務室,期間還脫水虛脫了幾次。

終於從要醫務室解脫的卡什特拉開醫務室的門,吸氣,抬腿,邁步,咚!被拌到了還伴隨兩聲重疊在一起的聲音。

“卡特!庫洛卡斯先生終於允許你出來了嗎?!”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紅發實習生

“小心我未來的錢!”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紅鼻子實習生。

短時間內遭受兩次來自外界惡意的卡什特,再加上易感期的殘餘影響。卡什特在地上爬了好久,才忍住了爆粗口的欲望。

接著她慢慢的爬了起來,想看看是那個冤種絆的自己,結果環顧四周,人沒了。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到底是哪個大冤種?!!!!!!”最終還是言了出來。

躲在一邊的紅發“?我為什麼要躲?”

把有意識的植物放出來的巴基“因為她在生氣,你知道的,人在生氣時容易遷怒。”

他們的偽裝天衣無縫,但是被巴基扔在一旁的植物不老實,像個蛆似的扭來扭去。香克斯和巴基被這怎麼看怎麼稍微掉的場麵惡心到了,香克斯把屁股往後挪了挪想要遠離這詭異的場麵,結果不小心出了聲。

“你們在躲什麼啊~”卡什特的聲音冷不丁的從後麵傳了出來,三人頓時陷入了互相幹瞪眼的微妙的氣氛中。

“是那株植物幹的!跟我們無關!”兩人看著麵前卡什特幾乎肉眼可見的怨念,頓時發現自己好像能看到她充滿恨的心聲了【好不容易解放了還要你倆這裏遭上這一遭】

聞罷,卡什特將目光放在那挺有靈性的植株上時,香克斯驚訝的發現,剛剛還跟大爺沒啥兩樣的植株,在發抖。

“等等!那將來是要買錢”巴基見她這樣,趕緊過來製止,沒等他說完,另一個聲音插入了進來。

“斯,小卡你怎麼又在放你的威壓了?”庫洛卡斯端著他的早飯從船艙走了出來,結果一出來就看見她在和植物置氣“看來是我判斷失誤了,你的易感期應該還沒結束啊,小卡”

卡什特感到背後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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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熟悉的空氣,熟悉的醫務室。

“卡特~”外麵傳來了香克斯的聲音。

“怎麼嗎?”她百無聊賴的把玩著裝在上衣口袋裏的狗牌,指尖摩挲的金屬冰涼質感讓她稍稍安下了心。

“我想問個問題”

“你說,我聽著呢”

“為什麼你們到了易感期情緒會不穩定啊?”

“我不確定,但是大概上來說應該是古時候遺留下來習慣?”她停止摧殘她的狗牌改為扣指甲“總之最終目的是讓人類繁衍後代就對了”

“哎?就這麼簡單?!感覺好幼稚哦”

“不然你以為呢?”

“當初我聽你講時感覺好像很高大上,現在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哎~”

“你這樣說我真的會感到傷心的哦”

說罷,她從醫務室的床上跳下來,用手撫著門,試圖在腦海裏想象香克斯此時在門外是什麼姿勢,結果顯而易見的失敗了。

歎口氣後,又靠著門坐下來。

空氣一時間很寂靜,如果排除掉廚房喬琪憤怒的吼著為今晚宴會準備的酒又少了一瓶外。

“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門外的香克斯留下這句話後就離開了。

卡什特還靠著門坐著,內心想到了自己父母從小的教導“高級alpha是至高無上,具有超級領導才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