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有請下一位選手,來自華國的寧雪落選手,她所演奏的曲目是肖邦的作品,《降b小調夜曲》。”
“媽媽,那個女孩子好漂亮!”
“好漂亮的女孩啊,不知道什麼樣的家庭才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女孩子。”
“是啊,她單單是坐在那裏,就好像是一副畫卷一樣...”
舞台上,女孩子嬌小的身軀和龐大的施坦威相比,是那麼的渺小,可在外人看起來,少女的氣場卻完全沒有被場地中黑壓壓的人群所壓製,麵對麵前的龐然大物和場下的竊竊私語,她絲毫沒有任何膽怯的意思,讓人無法將其和這場少兒組的比賽結合在一起。
她就好像是女皇在審視自己的子民一般。
從容不迫,卻又威嚴無窮。
演奏,開始了。
......
帝都。
“顧擎宇,你給我起來!”
“...幹嘛?再讓我睡一會兒...”
“你睡尼瑪呢!你特麼昨晚又把你的襪子扔我床上!”
“唔...”
清晨,顧擎宇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豐滿,以及少女紅彤彤的臉頰。
這是一張充滿著魅惑氣息的麵孔,即使她才剛剛二十歲,就已經有著禍國殃民的潛質了,目光稍微向下移,女孩飽滿卻又不肥胖的身材包裹在黑色的T恤衫和牛仔褲內,惹其人無限遐想。
如果換做其他男生,清晨睜開眼就看到這樣的場景,無疑會血脈噴張,但可惜,顧擎宇不會。
“嘖,眼睛往哪裏看呢!”
察覺到顧擎宇的目光,女孩啐了一聲,本來就因為憤怒而變紅的臉蛋更加色彩鮮豔了,不過雖然這麼說著,卻沒有去遮擋顧擎宇視線的意思。
“姐,我錯了...接下來一周的衣服我都給你洗,但你能不能先讓我睡一會?”
壓在顧擎宇身上的女孩名叫寧天心,今年二十歲,目前在帝都有名的P大讀大學二年級,身下的這個男孩子,則是自己的弟弟。
“你又想誆我,上次就答應給我洗衣服,結果你天天晚上十點多才回來,別以為我會信你去上自習的鬼話!”
“額,這次一定,這次一定。”
“真的?”
“真的。”
“騙我你是狗。”
“嗯嗯嗯嗯。”
寧天心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弟弟,隨後緩緩地從他身上撤了下來。
見到姐姐從自己身上下去,顧擎宇一個鯉魚打挺,不顧自己還沒有穿拖鞋,便從寧天心的身旁飛一般的衝出房間,在經過姐姐身邊時,賤兮兮地衝著她叫了一聲。
“汪!”
“顧擎宇你給我死回來!你又騙老娘!”
“真以為我會給你洗衣服?做夢去吧!”
“今天我不拆掉你一條胳膊我就不姓寧!你給我站住...”
“你們兩個,可以安靜一點嗎?”
正當姐弟倆在客廳裏互相追逐的時候,顧擎宇臥室對麵的房間門輕輕打開,伴隨著一道冰冷的聲音,走出來的,是一位穿著雪白色睡裙的少女。
和身材火辣,性格跳脫的寧天心不同,這個女孩則是給人一種高山雪蓮,讓人難以接近的感覺。
在她走出臥室的那一瞬間,顧擎宇感覺室內的氣溫都有些降低了。
用一個比較生動的詞來形容的話,那麼“三無”這個詞最恰當不過了。
見到她出來,剛剛還在嬉鬧的姐弟倆瞬間默不作聲,臉色也立即變得嚴肅了起來。
“雪落,你醒啦?”
“雪落,早上好...”
三無少女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衝著二人輕輕點了點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房門再次關上,寧天心才鬆了口氣,對著少女的臥室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顧擎宇則是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喲,怎麼?雪落不理你,你不開心了啊?”
寧天心看到弟弟還在盯著那間臥室,心中有些不爽,譏諷道。
“有點吧...都來到這個家三年了,她還是對我愛答不理的。”
對於姐姐的嘲諷,顧擎宇出奇地沒有反駁,而是微微點了點頭。
“安啦,雪落這丫頭就是這樣的性格,別說是你了,就連我這個從小陪著她長大的姐姐,甚至是咱爸媽,她都是這副態度。”
寧雪落,今年十八歲,和顧擎宇相同年紀,但是比他要晚出生幾個月,也就成了家裏最小的一個妹妹。
但外人不知道的是,諾大的寧家,上到這個家的家主,他們的父親,下到傭人司機,都對這個年紀最小的小姑娘抱有著一顆“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