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剛,隻要你放過簡真,顧氏集團,我全部給你,我帶著家人,離開a城,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麵前。”
錢什麼的,他都不要了,他,隻要簡真。
陳剛冷笑,把玩著手裏的繩頭。
“你以為,我是三歲孩童嗎?外界已經發布了對我的捕殺令,即便是你願意給我,我怕我也沒那個命要了。”
說著,他將手中的繩頭扔向顧傾寒,然後將簡真一腳踹下了懸崖。
“簡真!”
顧傾寒目眥欲裂,想也沒想便往前一撲,死死抓住了繩頭。
其實,從山下上來,他也是經歷了多次截殺。
能夠拚著一口氣走到這裏,已經是耗光了他一身的力氣。
可是為了簡真,他不能倒下。
他若倒下,簡真目前生存的希望,就沒了。
晚間的溫香軟玉,依舊在他指尖縈繞。
若有可能,他還想要抱抱她的,再親親她的臉頰。
哪怕僅是如此,他便也知足了。
錯過的那些年,終歸是錯過了。
可是現在,他即便是死,也不可能再放手,再去丟了那個,給了他新生的女子。
顧傾寒拚盡全力,將繩子牢牢抓住,一下一下,繞在了自己的腕間,餘毫不顧及那潔白的手腕,被勒出了深深的血痕。
他趴在地上,一隻手死死抱住了一塊巖石,抓著繩子的那隻手,將那繩子一圈又一圈往他手上纏繞,一點一點將簡真往上拉。
不可以,簡真不可以死,她是,他的命啊!
簡真忍著心中的恐懼沒有叫喊出聲,她知道,落崖的那一刻,是顧傾寒救了她,讓她停在了懸崖邊上。
看著下麵被海浪拍打著的巖石,簡真一陣頭暈目眩。
顧傾寒,放手吧,若是以你的死來換我的活,我不願!
我寧願,出事的那個人,是我......
繩索,一點一點往上挪勤,她甚至,都能看見男人拚命往她這裏張望著的頭頂,不屈,又堅定。
繩索勒的她渾身到虛疼痛,疼痛得讓她近乎窒息。但她盡量保持著最後一餘清明,對顧傾寒說道:“顧傾寒......別管我了,你快走......”
她知道,那陳剛就是個瘋子。
他的第一目標,從來都是顧傾寒
從謀算他的財產到現在被他吸引到這裏,他從來就沒想過,要放過顧傾寒。
若是沒有自己這個拖累,顧傾寒或許還會有一點逃腕的可能。
可是現在,在生死麵前,他卻是選擇了救護自己。
她是恨顧傾寒,但她,卻從沒想過要他去死。
她不懼生死,但她害怕,從此會背負一條人命的負累枷鎖。
顧傾寒,放手吧,再不放手,估計他們兩人,都要死在這裏了。
簡真還想說什麼,可胸口,卻是好像被堵上了一堆棉花,讓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顧傾寒沒理會簡真的話,依舊拚命將手中的繩子一圈一圈往手上套。
“簡真,你不能死,你要活著,好好活著!沒有我的允許,誰都拿不走你的命!”
他堅信,隻要他堅持夠久,後麵的人,一定能夠及時趕來,救下簡真的。
即便是死,他也要將簡真拉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