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薑揉著秦深淺的腦袋說道:“你倒是長高了不少。”
“對呀!阿耶說悅兒明年可能就要比哥哥高了。”秦深淺一笑那雙眼睛就變成了一道彎月。
小丫頭嘟囔著嘴衝她說:“哥哥跟阿耶出了遠門,經常不在家,姐姐我以後可以來找你玩嘛!”
傅薑怎麼可能拒絕這麼討人喜歡的丫頭呢!“當然可以,我叫傅薑,你以後如果想找我,可以來將軍府找我。”
此後。
“傅姐姐,你在嘛!我來找你啦!”
“傅姐姐,你穿這個可真好看。”
“薑薑,你盡然要定親了。”
“薑薑,你不要難過,陸大哥肯定也不希望你這麼難過。”
秦深淺挽起傅薑的手,“薑薑你在想什麼呢!喊你半天都沒反應!”
“你喊得整條街的的人都快聽見了,我能聽不見嘛!”
“薑薑,你又取笑我!”秦深淺放開傅薑的手,指了指前麵。“薑薑,前麵那個茶樓裏的杏仁酪跟梅花酥做得很精致可口,我們去嚐嚐吧!”
秦深淺拉著傅薑到了茶樓,要了間雅間,叫了幾樣點心。
“姐姐,你嚐嚐這個蟹粉燒賣。”秦深淺夾了一個燒賣到傅薑碗裏。
“悅兒,不用照顧我。你最近可好。”這個丫頭隻要信任一個人就會誠心誠意得對待那個人。
秦深淺笑咪咪反問:“我很好呀!薑薑呢?”
兩人笑笑嘻嘻地聊了很久。吃完後起身剛要離開便聽到一樓有打鬧的聲音。下了樓看到潘靳在大呼小叫,與人爭執著什麼。走近一看,他正拿著酒壺,嘴裏還在叫囂,看似是喝醉了。
潘靳是潘賦的庶子。此人十分卑鄙齷齪。仗著自己是潘上卿的兒子做了很多橫行霸道的事。
潘賦對這個兒子極不看重也不在乎,隻要他不做太惡劣的事對他幾乎是不管不顧。下麵的人對他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敢怒不敢言。
“薑薑,我們快走吧!”秦深淺知道潘靳跟傅薑有過過節。生怕招惹麻煩。拉著傅薑想要趕緊離開。
“好,悅兒。”傅薑應聲,也加快了腳步。
剛要到門口,潘靳就朝他們走來。“呦,這是誰呢!這不是傅家的姑娘嘛!今日怎麼得空出來了。”滿口都是輕佻的穢語。
秦深淺看到他還打算動手動腳,馬上將傅薑護在了身後。“你要做什麼!”
“悅兒,不要理他,我們快走吧!”傅薑去拉秦深淺,想要將她拉走。
她是真得一點都不想搭理潘靳。想著離他越遠越好。
秦深淺轉身對傅薑說:“姐姐我們不要怕他,若是他敢動手我們就去報官。”
一個傅將軍的獨女,一個平南王的愛女。放在平常潘靳哪裏敢招惹他們。這也就是喝了點酒,他趁著酒意上頭,在胡言亂語。
“秦深淺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潘靳今天真是喝酒喝大了,什麼話都敢說了。“傅薑,怎麼今日沒人來救你了呢!哦!看我都給忘了,陸衍早屍骨無存了!還怎麼來英雄救美啊!”
傅薑身體一抖,心也揪著疼。
秦深淺看出了傅薑不對,握住她的手。“姐姐,你沒事吧!”
她現下是真的生氣了,上前對潘靳狠狠踢了一腳。潘靳被踢得也怒了想也沒想伸手就要打過來。
傅薑看到趕忙推開秦深淺,眼看著潘靳的手要落在了自己身上。突然一隻胳膊擋在了她的眼前,抓住了潘靳伸過來的手,一把將潘靳推倒在地。
“我看你敢再動一下試試。”
潘靳正要發怒,抬頭便看見江殊站在那表情嚴肅,橫眉怒視著他。
這一摔,倒將他摔疼也摔清醒了。南康候世子,傅楚兩家的姑娘,這真沒有一個是他能惹得起的。
茶樓的老板覺得事情再鬧下去最後倒黴的還是他,過來扶起他勸道:“潘公子,算了吧!都這樣了,你得不到好處的!”
潘靳甩開他的手,“給我滾。”說完看了江殊他們一眼要走。
秦深淺攔住他,怎麼罵完人就想走。他不許走。
江殊走到潘靳麵前,“跟她們賠禮道歉,不道歉你今天就走不了。”
潘靳正要發作。
傅薑過來拉了拉秦深淺心灰意冷的說:“我不需要他道歉,讓他走吧!”
江殊看著她這個樣子,“傅薑,你沒事吧!”
秦深淺反握住傅薑的手,“姐姐。”
她知道隻要是提到陸衍,傅薑就會難受,在陸衍這件事情上傅薑根本從來就沒有過去過。
“悅兒,我沒事,你無須擔心。”
傅薑看向江殊,示意他讓他放潘靳離開。
江殊會意,“你給我記住,若再敢鬧事,我肯定不會像今天這樣輕易的放了你。”
潘靳哼了一聲抬腳離開。
兩個姑娘剛剛走進雅間,江殊其實就已經發現了。
見到傅薑,他是欣喜的。最後這份相遇的喜悅全部被茶樓那檔子事給破壞了。
三人走出茶樓。
“傅薑,好久不見了!”江殊曾經想過在他們重逢後會有很多話同她說,真實發生了,說出口的竟也隻有這麼一句。
傅薑笑道:“恩,好久不見了!”
秦深淺很奇怪,這兩人原來是認識的。
傅薑看著秦深淺滿是疑惑便跟她介紹,“悅兒,這是南康王世子,江殊。”
“原來你是江世子。”秦深淺很激動。
江殊猜道:“你是秦深淺?你是楚悅?”
“對呀!我是楚豫傾的妹妹。江世子,哥哥以前老是跟我提起你,我覺得我像是早就見過你了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