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回原郡家的第二天,原郡的父母、姐姐、姐夫和白蕭父母一起吃了一頓飯,飯吃的很和諧歡暢,原郡是很滿意的。白蕭卻覺得自己踩了狗屎,這種滋味隻有她自己才知道。
在原郡家裏,她似乎沒什麼自由,天天吃著安胎的補藥,“過來,我喂你。”
原郡天天喂她,也沒有任何的不耐煩,甚至不厭其煩地每一口都要吹涼。原郡確實很喜歡這種親密的氛圍,看著白蕭張開嘴,即使很不情願,也得一口一口地吞下。
白蕭每天都精神不濟,發情期時更是煎熬。
原郡不僅身體力行,連嘴上也不會放過她。白蕭推他,他就雙手扣住他的腰,撐著身體在她耳邊呢喃,“阿蕭的生殖腔裏麵真是好溫暖,小嘴和我的也好貼合,我好喜歡。”
白蕭永遠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配合他,通常都要反抗一番,原郡都很有技巧的輕鬆瓦解她的力氣。
他說完想說的,就會吸住她紅紅的耳垂,看她難耐的扭動。白蕭身上紅紅的一片,臉上也熱的紅通通的一片,像蒸了桑拿一樣,整個人被水撈過一般。
漫長的夜裏,白蕭盯著牆上的鍾表,看分針一圈圈的轉,烏龜爬行一樣,慢的她想起身把鬧鍾砸了。
第二天早上,原郡起床去警局,白蕭還賴在床上不願起來。
原郡寵溺地給了她一個舌吻,幫她換好衣服,拉著她一起吃早餐。
白蕭還是負隅頑抗,早餐搭配的很營養,可她就是不想跟他一起吃,隻顧著玩手機。
原郡慢條斯理地用手撕著一片吐司慢慢嚼著,白蕭不吃,他就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隻是看著她,他就覺得吃什麼都很香。
吃完拿出紙巾擦擦嘴,再索求一記吻,原郡就去上班了,隻要他走了,白蕭就會自己把早餐解決的,他再待下去,早餐就要涼了。
“乖乖在家等我回來。”原郡又親了一下白蕭的額頭,順便用手指梳了梳她有些翹起的頭發。
白蕭不吭聲,用手拉開了他的手,繼續玩手機或者發呆。
已經一個月了,白蕭還沒有回到原先的世界,她感覺自己要抑鬱了,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原郡也不準他出門,她除了玩手機就還是玩手機。
她一臉憂愁地咬了幾口早餐就放下了,陽台上籠子裏的鳥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比她都有活力。
這樣又過了一個月,白蕭臉上逐漸消瘦起來,吃什麼也都吃得很少。
原郡還是不讓她出門,不過他找了一個人說給她畫畫。
“不用了。”白蕭躺在貴妃塌上,整個人懶懶散散。
“她待會就過來,你也可以跟她聊聊天。”原郡怕白蕭憋出病來,隻能在自己能容許的範圍內妥協著。
白蕭知道這些事情都不能她做主,家裏的大小事,她都沒有話語權。
原郡著迷地親著她的臉,留下鮮明的唾液的痕跡,才滿臉不舍地去上班。
現在家裏樓上樓下都被林邦裝修好了,風格是淡雅清靜,加上有白蕭在身邊,原郡更不想離開他身邊,在白蕭身邊多待一秒鍾,他就愈發不願去上班,他得克製自己才行。
原郡走了沒多久,家裏的門鈴就響了,白蕭一臉淡漠地去開門,已經對什麼都無所謂了。
武小恩按了門鈴後等了很久才等來的開門,她照例穿著一條淺色的長裙,麵容恬淡地等著女主人開門。
門打開了,武小恩一抬起頭,白蕭就認出了她,電視上的那美麗的女畫家。怎麼會是她,白蕭滿臉吃驚,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她知道自己的目光很奇怪,可是她實在是太驚訝了。
武小恩對上她犀利的視線有些不自在,下意識躲閃了下,“你好,我是一位先生請過來給這家女主人畫畫的?請問你就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