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相互折磨(1 / 2)

南弦下車,眼睛的餘光看到窗前母親的眼神,她蹦蹦跳跳的跑到黎涼川的身邊。

頭一次主動挽起他的胳膊。

微微仰頭,仰望著自己的老公。

滿臉的幸福就跟真的從心裏散發出來一樣,讓人分不出真假。

進門。

思明帶人搬來了很多禮品。

南弦拉著黎涼川坐在沙發上。

南宮坐在一側。

麵色平靜,隻是眉間的憂愁未散。

母親夏欣然端來水果,然後在南宮對麵坐下來。

她一如既往的優雅。

四十來歲的她,保養的如同三十歲。

看起來更像是南弦的姐姐。

她微微一笑,姿態萬千。

看了,父親的死,對母親並沒有多大的打擊。

南弦看了看母親,這才放下心來。

夏欣然端起水果遞給姑爺,然後,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紗布。

“小川這脖子是怎麼了?”

南弦聽聞,心裏慌得一逼,心虛的往嘴裏塞了一顆葡萄,等待著黎涼川的臨場發揮。

“哦,小弦昨天晚上咬的!”

“咳咳咳!”

南弦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她咳著咳著就紅了臉。

總感覺黎涼川的這句話很有畫麵感。

他倒好,說的麵不改色心不跳。

就跟真的似的。

真不知他這不要臉的功夫是從哪裏學的。

夏欣然尷尬的笑了笑。

撇到南宮格外不自然的臉色上,說道,“南宮,你要忙,就去忙吧,這南弦,小川都不是外人,咱們也沒那麼多禮節!”

“媽,在忙今天也應該在的,家裏,總不能一個男人都沒有!”他說著,到後麵聲音就越來越小。

聽著,像是無意間說出口的。

隻有黎涼川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將南宮心裏的如意算盤都看在眼裏。

繼而不動聲色的一笑。

然而,南弦瞬間就被這句話帶入了荒涼的境地。

是的,父親剛剛過世。

就連裝,她都不該裝的這麼開心!

她抿了抿嘴,臉上的笑意逐漸褪去。

好像,父親的仇不報,她就永遠都不配笑。

夏欣然掃了一眼兄妹二人,沉下臉,語氣嚴肅,“活著的人總歸是要好好生活的,我想,這也是你們的父親希望的!”

她說罷,起身,“吃飯吧,午餐好了!”

南弦避開母親的目光,直接甩開了黎涼川的手,大步上前,跟在了母親身後。

全然不顧身後的兩個男人劍拔弩張。

餐桌上,誰都沒有說話,倒是吃的安靜。

沒再出別的岔子。

吃完飯,南弦想回到自己的閨房,收拾些自己的日常用品。

剛進門,就被屋裏的人影嚇了一跳。

南弦準備開燈,卻被溫熱的手掌摁住,“不要開燈!”

南弦這才聽出是哥哥南宮,她壓低聲音,“哥,你在這裏做什麼?”

黑暗裏,南宮不用隱藏自己的情緒。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臉上的痛苦呼之欲出。

“哥,你怎麼了?”南弦上前,試圖在黑暗裏看清哥哥的樣子。

突然,南宮伸手,將南弦攬入懷裏。

這個擁抱,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

是他朝思暮想的。

然而,南弦卻全然未知。

她的手輕輕伏在南宮的腰上,一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讓這個擁抱變得純潔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