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聲回答。
.......
走出磐石城門,在一隊軍士的逼視下,緩緩遠去
忽有一陣勁風呼嘯而過,待五個軍士睜開眼睛,那個叫劉囂的人還在,正快速向護衛法陣的邊緣奔去。
軍士們急忙跟了上去。
可就在這人觸碰法陣的一刻,他的身影,倏然消失。
五個軍士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看見的不過是個虛影。
就在他們開始四處尋找之時,劉囂已經重新來到了城牆下。
他知道城牆上肯定有人能識別出虛化能技,所以在躲開那幾個押送自己的軍士後混進了馳援來此的人流中。
城門,是肯定不能走了。
城牆雖然是用岩石築成,但整個牆體都被特殊的靈能結構包裹著,無法被他操控。
必須得想辦法吸引城牆上那些承天軍士的注意,自己才有機會上去。
看了一眼那些奔向城門的昆侖人,心生一計。
幾十個人的身體突然不聽使喚,被氣流死死包裹住,騰空而起,向城牆上方飛去。
突發情況立刻讓守城軍士緊張起來,在不確定這些人的意圖和身份之前,他們也不敢直接將他們全部射殺,而且,那些人的表情怪異,一臉的驚愕,似乎不是有意而為之的。
城牆上下,包括鎮守城門的軍士一起出動,很快將這幾十人控製住。
與此同時,在另一側城牆上,一個負責監視城外情況的軍士被擊暈在地,身上鎧甲也被扒了個幹淨。
......
磐石城內
街道上隨處可見堆積在一起的戰備物資,炊煙升騰,巨大的鍋灶直接擺在了街頭,不斷有人用水桶裝走煮熟的熱湯。
這些物資和吃食被裝進一輛輛馬車上,馬不夠了,就由人來拉。
百姓們沒有直接參戰,卻擔負起繁雜的後勤工作。
鐵匠鋪內熱火朝天,遠遠路過都能感覺到內部的高溫,幾十人坐在鋪子外,將箭簇與劍杆固定在一起,再交給其他人裝上箭羽,成捆的箭矢就那麼擺放在地上,很快就會被人取走。
藥鋪門的門檻都被踏破了,不停的有人將整袋的草藥扛進去,十多個藥師一刻不停的煉製丹丸。
穿著黑色鎧甲的劉囂,見人就問玄血軍的下落。
連問了十多人,都不清楚。
直到遇見一個為軍隊送藥的青年,才有了這隻軍隊的下落。
據他說,玄血軍就在靠山城,正在與雜脈進行殊死戰鬥。
得到這個消息的劉囂,心裏咯噔一下,本想再問些細節,可青年急著送藥,根本不想再搭理他。
冬雪是軍略師,即便在一線戰場,也應該在比較安全的位置。
劉囂隻能靠這個來安撫自己有些躁亂的情緒,然後繼續找人,除了了解一線戰況,還需要知道怎麼去往靠山城。
他不相信這三座城池之間沒有什麼捷徑可走。
但結果,卻讓劉囂有些絕望。
城中百姓對戰局情況根本不了解,隻知道靠山城那邊的戰鬥十分慘烈,承天軍損失慘重,已經有大量軍士戰死或重傷,關於玄血軍的具體情況,沒人知道,至於如何從磐石城去往靠山城,更沒人清楚。
百姓不知道,劉囂隻能去找承天軍士問。
在街頭特意攔下一個看上去不怎麼樣聰明的軍士,謊稱自己是剛到這裏助戰的,被分入玄血軍,結果上了個大號,就與其他人走散了,想知道怎麼與軍隊彙合。
這個腦袋有點轉不過彎的軍士,先是譏笑劉囂是不是被嚇出屎來了,然後告訴他,磐石城與靠山城之間的通路和暗道都被雜脈破壞了,目前無法直接過去。
最後,軍士讓劉囂跟著自己,去不了靠山城,就先加入他們哮天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