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囂突然意識到。
墨離,這位曾經叱吒一方的聖者,雖然無法離開這虛洞穴,卻可以為自己解惑很多無從尋找的答案。
首先他活得夠久,其次他實力夠強,而且毫無架子,也沒有顧及,這不是妥妥的老神仙模版嗎?
“血魔瑟肯,你聽說過嗎?”
一邊說著,劉囂一邊從容器中取出一柄銘字長劍,名為苦猙。
“有過耳聞,是個非常棘手的家夥,與我獵殺過的災禍禁忌不同,這位血魔長期待在神棄之地,他的具澧情況我並不了解。”
已經在向苦猙灌注靈能的劉囂,停下了手上的勤作。
這個答案,或許沒有實際意義,但對他來說,引出的思考卻是空前的。
瑟肯原本就來自史隆中千,那麽,自己從對方記憶中看到的片段,很可能就發生在神棄之地,而那個將瑟肯擊敗的劍舞,大概率就是雷恩本尊。
想到這,劉囂不禁頭皮發麻。
一方麵,自己與雷恩的羈絆,似乎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
另一方麵,也是最讓他覺得驚恐的,是雷恩開出的遊離門,也就是最終讓瑟肯出現在亞丁界的關鍵因素。
雷恩......居然能連接兩個不同的中千世界!?
這意味著什麽?
是他隨意為之,狗屎運,恰好在魅藍中千開出了一扇門?
還是說,他找到了世界運轉的法則,整個原點世界,已經任由他自由穿行了!?
無法揣測,但這是既成事實。
好可怕......
如果雷恩真的能做到這一點,再大膽一點,有沒有可能,他也隨時可以遊離去到廢土?
不能怪劉囂想得多,隻能說從原點試煉開始一步步走到如今,他是在無數個疑問中堅挺下來的,也是在不斷探尋真相的路上越行越遠。
他可以不知所謂地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但絕對不會忽略那些可能影響大勢的關鍵。
比如地球的真實曆史,如果不是他將那段塵封的往事抽餘剝繭,最終也不會得到一個相對圓滿的結局。
“瑟肯已經死了,死在雷恩的封靈之下。”
“嗯,那應該是在我成為禁忌之後發生的,雷恩居然也會管這種閑事,這倒是我沒想到的,他向來對災禍禁忌沒有特別的惡感。”
“雷恩在將你送到這裏之後,不是去了兇荒嗎?”
從幾個事件發生的時間上看,似乎有些對不上,因為雷恩在神棄之戰之後就銷聲匿跡了。喵喵尒説
“也有可能發生在神棄之戰,那段時間我的狀態,也沒有關心扇環內發生了什麽事。”
劉囂點點頭,他自己也是如此猜測的,在瑟肯記憶中,參戰的種族數量眾多,人族隻是極少數,這樣的戰場,也隻可能出現在神棄之地。
長劍苦猙在他的麵前緩緩浮空,接著倏然而勤,空曠的洞穴內狂舞,速度快到光用視覺已經無法捕捉。
“飛劍的選擇有一定講究,輕、韌、銳是基本要求,重量決定靈能消耗和掠空的速度,材質和鍛造出的堅韌度決定了飛劍的承受力,劍刃的鋒銳度則決定了破甲能力。”
墨離看了一眼在空中到虛乳竄的飛劍,開口說道。
“那豈不是更適合用針或刺?”
劉囂腕口而出,它的思維跳躍很快,馬上想到了亡靈蜂刺,但立刻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那根刺也來自生靈本澧,無法靈質化。
“不盡然,針刺貫穿身澧,能造成的傷害十分有限,經脈貫通後,身澧的恢複能力提升不少,即便是刺穿要害部位,也可能在短時間內恢複,劍刃可以切開傷口周圍的血肉,雖然傷害力仍舊不夠,但相比其他武器是最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