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索爾克和他的人都沒有出聲打擾。
第一個步驟完成,劉囂舒展了一下筋骨,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
閉目,凝神,開始了與禁錮法則無聲的較量。
靈餘慢慢勾勒出釋靈圖陣,每一次扭轉方向,都格外小心,一個陌生的物種,往往潛藏著奇怪的法則,照理說,這次任務的目的並不是鍛煉自己對釋靈的熟練和理解,而是盡可能快的為更多沙陀蟹釋靈,為了保證成功率,減少這期間的生靈死亡和靈能消耗,達納是應該講禁錮法則中的難點告訴他的。.伍2⓪.С○м҈
但達納什麽都沒有說。
他不說,劉囂也沒辦法問,畢竟別人決定了他是否成功完成任務,萬一那個酒鬼來上一句,“什麽都告訴你,還叫任務嗎?”
好嘛,自己這一局就可以重修了。
做乙方真難,做學生真難,做下級真難。
相比來說,還是自己的導師赫茲靠譜多了。
無暇多想,被禁錮的沙陀蟹靈澧外圍,一幅由靈能勾勒的圖陣緩緩成型。
當最後的斷口成功連接上,完整的釋靈圖陣,綻放出聖潔的光華。
又一次,作為封印師的劉囂,戰勝了生靈法則。
收回靈能,劉囂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
睜開雙眼,那雙被桿子杵著的燈籠正盯著自己,劉囂甚至能感覺到,這雙眼睛中流露出來的的善意和感激。
“成功了,換下一隻吧。”
劉囂低聲說道。
“哈?哈?成功了?”索爾克噌的從沙地上蹦起,現在對這樣的結果有些喜出望外。
整個過程實在太久,閑來無事的他早已躺在地上,用一個側睡美人的妖嬈姿態愁著這邊的情況。
有人馬上上前檢查沙陀蟹的狀態,不久後對索爾克喊道,“沒問題,釋靈成功了。”
索爾克歪著腦袋,有些疑惑的看著劉囂,“你的蟹類釋靈熟練度很高啊,一次就成功了。”
嗬嗬,劉囂幹笑兩聲,“那倒沒有,剛從達納那得到蟹類的釋靈圖譜,剛才是第一次。”
“哈哈,不可能。”索爾克側過臉,一副你唬我呢,我又不傻的表情,“來我這的封印師也有十多個了,一次成功的不是沒有,但期間都是斷斷續續的,要麽是靈能不足,要麽是精力不濟,你可是從頭到尾沒停過,還成功了,你要說之前沒經驗,我可不信。”
從索爾克這句話中,再結合整個釋靈的過程,劉囂大致清楚了沙陀蟹釋靈的難點,不在於物種本身的禁錮法則,而是需要大量的靈能支撐,原因就在於沙陀蟹澧型龐大,經脈粗壯且複雜,在找到靈澧的過程中耗費的靈能遠不是一般物種可以比擬的。
這也是為什麽,索爾克會說之前來這裏的封印師斷斷續續的原因。
“可能我年輕吧.”劉囂敷衍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周圍的人麵麵相覷,然後是一陣大笑。
在史隆,年輕或許是最沒有意義的形容詞了。
似乎生活在避風城的人都有一個共性,就是不拘小節,生性豪爽。
也不會對某件事某些話過分深究。
閑聊了幾句,下一頭沙陀蟹已經就位。
劉囂也不含糊,直接上手,畢竟這才第二頭,後麵排隊的還有過百之數。
知道了靈澧的位置,也了解了釋靈過程中的難點,之後無非就是複製黏貼而已,這對劉囂來說幾乎沒有多大挑戰,最大的挑戰隻是在於靈能量級的多與少而已,但在這一點上,他自問至今還未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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