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司衡,原本是這天上的戰神,我從開始修煉到有了神位,不過也隻是眨眼瞬間。

天界初期還沒有那麼多的神仙,大部分都是從凡間修煉而來的,他們說凡間的那些東西,但我都聽不懂。

因為我是與天地同生,天地至今形成了多久我便有多少歲,我與這些人真的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這天界實在是太過寂靜了,他們都很懼怕我,知道我是戰神之後,就更加避我如蛇蠍,一直到那一天在底下太上老君突然帶上來一個女孩兒那姑娘眼睛特別好看,像小鹿一樣,裏麵滿滿的都是清明。

而且還帶著光亮,就像冉冉升起的新星,也像極寒煉獄旁邊那一泉眼。

反正就是好看。

至於怎麼個好看法,我那時形容不出來,現在也有些形容不出來。

反正就是好看。

這小姑娘有點膽小,初見時,她就瑟縮在太上老君身後。

太上老君是把這小姑娘當成自己的親徒弟一樣對待,不管什麼東西都會給這小姑娘留上一份,而這小姑娘有一日突然去了極寒煉獄,我察覺到那邊的封印有些不對勁,便以巡邏的名義走了過去,恰好就看到有個魔頭在裏麵跟小姑娘做交易。

我本想過去勸阻,可小姑娘微微一笑衝著那魔頭呸了一口,而後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是大魔頭師傅曾跟我說過要遠離你們這樣的人,你們專門提出那些誘惑人的條件來,想讓我成為你們的傀儡和走狗,真不要臉,連小孩子都騙!”

說完這話之後小丫頭就往這邊跑,在看到我的時候,淼淼站在原地愣了片刻,而後慢悠悠的走過來,臉上全是愧疚之色。

“你早就看見啦?”

“沒有,我也才剛到,就是覺得這邊的封印有些不對勁,所以過來看看,剛剛這個磨頭跟你說什麼了?”

小丫頭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也沒有什麼,就是想讓我成為他們的傀儡,為他們做些事情,但我給拒絕了。”

在這極寒煉獄裏,無人能使用魔力,尤其對於這些魔族人而言,那便是窮凶極惡之地。

隻要進來了想要出去,除非有祭品,不然他們的修煉的法力早晚都會被這些冰冷的石頭洗幹淨,結石這些關押在這裏的魔頭便會銷聲匿跡,再也沒有辦法出去作惡。

而這些魔頭此前也有衝出過極寒煉獄的例子,就是夜半以歌聲為引讓那些仙者往這邊走,從而誘發出這些人還沒有表現出來的惡意讓那些仙者誤入歧途,為他們幫忙成為他們的走狗。

我原本以為,淼淼年紀這樣小,對於外麵的東西都還了解的不夠透徹,那魔頭又是專門哄騙小孩子的,隨便說出幾句話都能讓眼前這個小丫頭成為他們的人,卻沒想到淼淼這樣的年紀竟然還有這樣的魄力,一點都不為魔頭所說的而動心。

我為什麼知道魔頭這些手段呢?那是因為我曾經閑來無事斂去了身上的氣息,並且還用法術易了容變做一個小孩走進這極寒煉獄之中,當時那魔頭也在唱歌,歌聲有些淒婉,我上前去查看了一下磨頭的狀態,被魔頭給發現了,然後這魔頭就直勾勾的衝我而來。

還說隻要我能夠把它給放出去,哪怕隻是令那些封印有些鬆動,它就可以從裏麵衝出來,隻要我想要的他都可以給我,包括絕世的功績也包括這求之不得的神仙之位。

但是,我那時在戰神之位上已經呆了數千萬年,對於魔頭所說的這些壓根兒就不怎麼在乎,魔頭可能也不知道,我們神仙大多數是講究供奉的,隻要凡間還有一塊屬於我們的牌子,那我們就永遠都能夠在這個位置上,隻需要適當的根據那些人的功德,來滿足他們的一些小願望。

對於魔頭所說的那些功法,我們這些人也並不怎麼,在中華大地之上不養閑散之人,自然也不會供奉閑散的神仙。

所以在家裏凡是有牌子的都會被好好的尊重的。

我沒有理會那些魔頭,那些魔頭勸到最後口幹舌燥反而想要把我給活吞了,但極寒煉獄那邊有陣法,這些魔頭稍有動作,就會被那陣法折磨的不成樣子,我在旁邊看戲,眼底全是冷漠。

隻是我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還將計就計套出來了魔頭,不少話當然這是我後麵在跟淼淼交談時所發現的,淼淼根本就不會被那些歌聲所迷惑起來的時候,也隻是覺得有些好奇,畢竟在來之前太上老君都已經跟她說過有關天界的禁忌了,極寒煉獄那邊就是其中一個禁忌。

“其實我對那些魔頭隻是有一些想法,因為在我們那邊的話本上,還有流傳下來的故事裏,這些魔頭要麼是很英俊的人,要麼便是很醜陋的,醜陋到你一點都不想去看他,我對他們還有些小小的窺探,所以便想著去極寒煉獄看一眼,沒想到你來了,不過說實話,他們給我的條件還挺讓我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