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隻。徐恩琪這裏是不溫不火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俞彩京這裏卻是著急上火,各種不順。
“什麼?”俞彩京看著麵前的文件,簡直不敢相信,“原先答應支持我們醫院計劃的銀行為什麼現在通通都說拿不出來錢?現在要是拿不出來,當初為什麼那麼信誓旦旦!”
“當初沒有和我們簽合同,不過是關係上的情麵而已。”李茹媛感覺有些頭疼,對於這個繼女,她想著是不是當初自己和逝去的老公太過於寵愛她了?雖然夠聰明,夠強勢,但是有的時候也夠幼稚。
“對不起。”俞彩京讓人喜歡的地方,就是她從來不會因為自己的錯誤而逃避,“我會想辦法解決。”那些銀行不行,她就換別家銀行,一家家的去求他們總會有辦法的。
“你給我閉嘴,你以為這個事情是你一個人就能解決的麼?”這大概是李茹媛第一次對著這個女兒發火,看著她愣愣的表情,做人後媽的也無法壓下心裏的焦急。“你有腦子麼,當初你就不該那麼輕易的相信副院長,或者說,你就該對著他保持警惕,像對我一樣!”
俞彩京有些臉紅,但是還是堅持,“至少讓我於補救的方法。我會去聯係其他幾家銀行。”
她認為,不到最後階段,她是不能讓一個外人,介入自己的公司。入股雖然比收購要好聽很多,但是依舊是要參與到公司的分配上。俞彩京舍不得,舍不得將父親的心血弄到這樣的地步。
可是無論她怎麼去哀求那些銀行,都隻得到一個答案,不可以。要麼是競爭對手的手段,要麼是因為成元財團的財報過於悲劇,那些投資者們不願意冒險。
“薑馬陸,我想說,你當初進這家醫院,是不是就是為了成元財團?”在俞彩京內心充滿絕望的時候,她最後還是想到了徐恩琪。不過,她依舊不甘心,這就是像是一個布置好的圈套,自己就是一個獵物。
徐恩琪這個女人就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其他獵人將自己趕進陷阱裏,在自己要被殺死的時候。她出現,給自己一個能活下去的希望。
她找上了在醫院裏工作的薑馬陸,這個在小兒科醫學界逐步有自己名氣的男人,就像是徐恩琪監視自己,看著自己狼狽的一雙眼睛。一樣讓她不舒服。
“您怎麼會問這樣的話,這對於一個醫生來說,是非常嚴重的質疑。”最近忙著和徐恩琪結婚的事情,薑馬陸表示自己其實真的很忙碌,無法應付一個傲嬌大小姐那不甘心的遷怒。“而且恩琪做事情,從來不喜歡我自作主張的插手,不管現在成元財團到底如何。成元大學醫院對於醫生來說,都是個很好的工作地方。”
薑馬陸微笑著敷衍。隻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歸屬於成元財團而已。
“你回去告訴徐恩琪,我接受她的條件。”俞彩京咬著牙,這對男女都讓她討厭,女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男的看著像是個溫柔得體的人,其實就是個腹黑狡猾的狐狸。
“您自己和她說,她應該給您名片了。畢竟,我從來不會幹涉她的工作。俞室長,我可以離開了麼?今天和金醫生還有一個手術。”薑馬陸微微欠身,看著俞彩京不情不願的讓開的樣子。走了幾步後,又回頭補充,“其實恩琪和我提過,您的男朋友是不錯的院長人選。”
“哼!”得到的是俞彩京的冷哼,不過薑馬陸完全不在意,金道韓和俞彩京都是一樣的人,自尊心強,對自己堅持的事情異常執著,這對情侶大概還會有的磨合吧。想到和金道韓關係還算親密的車允書,薑馬陸又有些無奈,這個女人頂著一張和自己女人70%相似的臉,天天坐著魯莽的事情,對著他真是種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