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那裏有人接我。”徐恩琪抬頭看看薑馬陸,然後想著自己的某個計劃,突然覺得有些無法開口。
如今放下和這個男人的某些“心結”後,徐恩琪突然覺得自己某個時候的某些想法有些卑鄙。但是如果按照一般的常理來思考的話,她的行為也不是那麼讓人無法接受。
算了,還是等著回來再說吧。徐恩琪歎氣的將遙控器扔在沙發上,“明天早上記得喊我起床。”
“知道了。”薑馬陸看著她走進房間的身影,歎了口氣,兩個人現在的關係,也挺讓他捉急的。說是像戀人吧,又沒有太過親密的舉動。若是說做什麼紅顏藍顏知己,兩個人之間的感覺有的時候又過於曖昧。
薑馬陸盤算著,大概自己進了醫院後,她的壓力會小一點,因為和自己的下屬有緋聞,終究不是件好事。
第二天薑馬陸開車送徐恩琪到機場後,依舊不改其管家公的本色,“記得早點回來。”
“薑馬陸,你當初不是這麼囉嗦的。”徐恩琪給他念叨的實在是沒有耐心了,感覺這個男人如今正在不斷的顛覆自己的認知。不是優雅,溫柔,做人體貼的薑馬陸麼,最後怎麼變成了一個囉嗦,還時時壓製自己的男人?
“那是因為當初我不喜歡你。好了,要登記了。注意安全。”
徐恩琪給薑馬陸“大膽隨意”的告白給驚訝的楞了一下,好像自從那天後,薑馬陸就沒有對著自己說過喜歡什麼的,雖然他的行動一直在證明他的感情。可是再一次聽到這麼冠冕堂皇的告白,徐恩琪的心裏還是覺得怪怪的。
看著徐恩琪的背影消失在安檢口。薑馬陸揉揉眉心,還得去成元大學醫院報到,他調查的資料裏,院長方麵還是好通過的,就是那鬥得你死我活的幾個派係,略微有些麻煩。他進去後,是先去哪個陣營呢?
薑馬陸走出機場,他的車停在對麵一個地鐵站的地下停車庫裏,然而在路過車站的時候,卻發現一群人圍在那裏,貌似有誰受傷了。
或許醫生的天性是刻在他的骨子裏的,所以他能在多年牢獄生涯後,在做過完全和醫學不沾邊的工作兩年後,依舊可以順利的從頂級醫科大學畢業。進入頂尖的醫學院。
“讓一下,我懂醫學。”鑽進人群的時候,印入薑馬陸眼簾的是一個蹲在那裏做急救的男人的身影。從周圍的人群裏,薑馬陸知道,這個孩子是被廣告牌砸成了重傷,這個男人貌似是醫生,正在為他急救。
這個時候,胡亂插手對於一個正在進行急救的人來說不是明智的,薑馬陸抱著胳膊站在一邊,眼神逐漸深邃起來,嫻熟的手段,準確的判斷力,過於年輕的年紀,這個醫生,是哪個醫學院的,真的很了不得。
“有可以做導管的東西麼,快點快點。”施救的男子突然間對著一邊的救護人員叫嚷,雖然語調有些奇怪,但是不難看出他很焦急。
“用這個。”薑馬陸將衣服裏的圓珠筆逃出來,抽出筆芯,然後拿起已經放在旁邊的酒精擦拭一下,遞給那個男子,“快,現在是關鍵時刻。”
男子很詫異的看著突然出現的薑馬陸,但是毫不猶豫的接過那根筆管。孩子的生命特征暫時穩定了,醫護人員準備將孩子送到醫院的時候,那個男子問道,“你們是去成元大學醫院麼?”
“您是那裏的醫生?那就一起來吧。”醫護人員說道。
“您也是去成元大學醫院?”薑馬陸皺眉,他調查過那個醫院,看過他們所有的照片,但是完全沒有麵前這個舉止略微有些奇特的男人的資料。
男子準備解釋什麼,倒是這邊的醫護人員反應很快,“兩位都是成元大學醫院的?那麼一起來吧。”
薑馬陸為了搞清楚某些事情,跟著那個男子一起上了去成元大學醫院的救護車。一路上,那個男人頻頻看著手表。
薑馬陸心裏頓時明白了,他大概和自己一樣,都是去麵試進行實習的。因為剛剛耽誤了一下,時間已經有些晚了。不過——
薑馬陸想起麵前那個男人剛剛的那個“手術”。斷定這個人在醫學上的才華,絕對不低於自己。
他瞄了一眼擔架上的孩子,感覺他的臉色不對,推開一邊的醫護,他將手指搭在孩子的脈搏上,抬頭一臉緊張——“這位醫生,這個孩子不能隨意手術。”
作者有話要說:ps:真的很喜歡gooddoctor。所以我們的馬陸君會遇到和恩琪相像的女子啊——哈哈哈。馬路君做醫生的時候,其實還是很帥的。
某妍最近工作有點忙,不會斷更,就是更新時間會有些莫測——頂鍋蓋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