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我愛慕她
承認自己喜歡上一個女人,有什麼好丟人的。——薑馬陸
安民英被審理的時候,薑馬陸出席了。坐在旁聽席上,韓在熙也來了,她穿著莊重,坐在另外一邊。
兩個人在法院門口碰見的時候,她看著薑馬陸的眼神冰冷和惡毒。薑馬陸整理袖口,恨他?兩個人早就是對立麵的狀態,也不會留下什麼緩和的餘地了。
坐在旁聽席上,薑馬陸看著安民英被帶到了被告席。
好的獵人都知道,凶猛的野獸,會在垂死之前做最後的掙紮,然而這樣的掙紮絕對會讓它使出最大的努力。
安民英現在就是這隻野獸,他雖然被薑馬陸和徐恩琪關進了籠子裏,可是他還沒有死。他們就不能放鬆。
薑馬陸曾經出現法庭上,是因為自己“失手殺人”案件,幾年之後,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再次出現這裏,反而是以一個讓人尊敬的身份,命運很莫測,也很多變。
“被告人還有什麼要說的?”安民英涉及的案件過於複雜,可是說是經濟犯罪,刑事犯罪重疊在一起。所以起訴他的已經變成了當地的檢查機構。
因為安民英之前的職業,他要求自己能夠自辯。法官允許了。
“我認為我的一切是因為有人指使,經濟犯罪,行賄事件,都是受人指使。我是共謀,不是主犯。”安民英也知道自己必須牢裏蹲很長時間,但是他本著自己不好過,其他人也必須不好過的宗旨,準備將某些事情攤開。
證據?沒有證據往往就是最好的證據。有謠言就夠了。法庭內可是還有很多媒體人士在旁聽呢。
“我受泰山前任董事長指使,謀殺過他人。”安民英深呼吸後,對著法官說道。他瞟了一眼旁聽席上的薑馬陸,麵露得意的神色。
“法官大人,泰山現任董事長之前對我們提供了安民英當年一些案件的證據。”控方檢查官站起身,拿出一疊文件,“對於安民英之前的案底,我們可以認為,所有事件都是他出於貪婪和私心。”
……法庭上一片嘩然,所有人都預感事情似乎朝著有意思的方向發展了。
“是麼,難道之前徐恩琪母親的死亡,也會是我的貪婪和私心?”安民英笑得很得意。他就是要讓徐恩琪痛苦,讓樸俊河他們永遠過得不安生。
“對於此案,徐小姐已經向我們提供了證人。”檢方律師很淡定,薑馬陸坐在不遠處,和這個律師對視了一眼。
他低頭摸著手上的表腕,這塊表是徐恩琪“賠”給他的。當初兩個人被人追殺的時候,自己原來的那塊表表盤在慌亂中被砸碎了,徐恩琪看到後,就讓人買了一塊表送給他。
一分鍾不到,一個年紀不小的女人給帶了上來,她是徐恩琪重生後就被辭掉的一個幫傭。原因很簡單,她是韓在熙那邊的人。
現在,在這個女人生活困難的時候,徐恩琪又給了她一次機會。薑馬陸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給一家家政公司做保潔員。
“我能證明,韓在熙夫人一直都想做徐夫人,坐上之前夫人的那個位置。”女人有些驚慌的看看周圍的人,最後還是定了定神,說出自己該說的話。
“那麼,安民英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和韓在熙夫人有一些往來?”檢方律師循循善誘。
韓在熙坐在旁聽席裏,握緊拳頭。難道他們要在這個時候,繼續羞辱她麼?
“是的,很明顯就能看出來,安先生愛慕韓在熙夫人。”女人看了律師一眼,有些萎縮的低頭摳著自己的手指,“我是做傭人的,一開始我也不會去管這樣的事情。但是因為安先生和韓夫人的事情,實在是……”